不够,她便从上帝腰间布条上剪下块扔进锅里,果不其然,那又黄又硬蔗糖开始变化,变得又白又蓬松,终于做成蜜饯,这蜜饯太好,在各修道院有史以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好吧,你享用吧。如果说这种蜜饯奇迹今天不再发生,那是因为上帝腰带早被修女和做甜点女人们剪碎分光,那个时代去不复返。
不停地奔波,上下台阶,布里蒙达和巴尔塔萨回到庄园时候都疲惫不堪,七个无精打采太阳,七个惨淡苍白月亮,她感到恶心难忍,像是刚从战场回来,看到千具被炮火轰得支离破碎尸体,他呢,要是愿意去想象下布里蒙达看到什,只需要回想下战争和肉店就够。两个人躺下,这天晚上他们都不想要对方身体,倒不是因为太劳累,们知道得很清楚,多少次她都能聪明地将感官调动起来,而是由于他们强烈地感受到自己体内各个器官,就好像它们穿透皮肤离开身体,到皮肤外面,这或许难以解释,不过人身体是通过皮肤去辨认,去解,并接受彼此,当然还有某些深入和私密接触,发生在黏液和皮肤之间,很难说二者有什区别,也可以说后者寻求和找到是更偏远地方皮肤。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盖上条旧毛毯就睡觉,令人惊叹,如此伟大事业托付给两个流浪者,这会儿他们状态更糟,青春活力已经磨灭,就像用作地基石头样蒙上其所加固泥土,并且势必被随后而来重物压住。这夜月亮出来得晚,他们睡着,没有看到,但月光穿过缝隙缓缓洒遍整间仓库,扫过飞行器,扫过玻璃瓶,这时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团团密云,或许是因为没有人在看它,也或许是因为月光能让不可见之物显形。
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对这个成果很满意,这只是他们两人去到深陷疾病和丧事苦楚城市中心地区碰运气第天,表上就已经增加二十四个意志。个月后,他们计算出这个瓶子里已经装千个意志,神父估计其拉升力足以拉起个圆球体,于是交给布里蒙达第二个瓶子。在里斯本,人们已经对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议论纷纷,他们不怕时疫,走遍全城,男在后,女在前,沉默地走过大街小巷,匆匆穿过不会让他们驻足房屋,而当他不得不走上前时,她便会垂下双眼,如果说这日复日行程没有引起更大怀疑和惊异,那是因为有个消息开始流传,说他们这是在补赎,刚有议论传开时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就想出这个对策。若是稍微多发挥点想象力,这对神秘夫妇便可以成为上天派下使者,他们为临终者施以安慰,使因连续使用或许已效力大减涂油礼得以加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毁掉名声,而稍用心思也能博得大名或者重塑形象,只要找到路径去赢得将充当应声虫或同谋者新人或兴趣便足矣。
时疫过去,时疫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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