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血竭等四味药来,放入口中咀嚼会,和水吞下。
梁子翁又是气恼,又是佩服,心想:“这肮脏书生手法竟是如此得。他伸手给拍下衣袖上尘土,就把怀里药物都偷去。”转过身来,提起药锄挥,喝道:“来来来,咱们兵刃上见个输赢!”朱聪笑道:“这个,兄弟万万不是敌手。”丘处机道:“这位是彭连虎寨主,另外几位万儿还没请教。”沙通天嘶哑着嗓子报名。丘处机叫道:“好哇,都是响当当字号。咱们今日胜败未分,可惜双方都有人受伤,看来得约个日子重新聚聚。”彭连虎道:“那再好没有,不会会全真七子,咱们死也不闭眼。日子地段,请丘道长示下罢。”丘处机心想:“马师兄、王师弟中毒都自不轻,总得几个月才能完全复原。谭师弟、刘师弟他们散处各地,时也通知不及。”便道:“半年之后,八月中秋,咱们边赏月,边讲究武功,彭寨主你瞧怎样?”
彭连虎心下盘算:“全真七子齐到来,再加上江南七怪,们可是寡不敌众,非得再约帮手不可。半年之后,时日算来刚好。赵王爷要们到江南去盗岳飞遗书,那乘便就在江南相会。”说道:“中秋佳节以武会友,丘道长真是风雅之极,那总得找个风雅地方才好,就在江南七侠故乡吧。”丘处机道:“妙极,妙极。咱们在嘉兴府南湖中烟雨楼相会,各位不妨再多约几位朋友。”彭连虎道:“言为定,就是这样。”朱聪说:“这来,们江南七怪成地头蛇,非掏腰包请客不可。你们两家算盘可都精得很,千不拣、万不拣,偏偏就拣中嘉兴,定要来吃江南七怪白食。好好好,难得各位大驾光临,们这个东道也还做得起。彭寨主,你那两包药,白色内服,黄色外敷。”这时彭连虎已然半臂麻木,适才跟丘处机对答全是强自撑持,再听朱聪唠唠叨叨说个没没完,早已怒气填膺,只是命悬人手,不敢稍出半句无礼之言,好容易听到他最后句话,忙将白色药粉吞下。柯镇恶冷冷道:“彭寨主,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能喝酒,不能近女色,否则中秋节烟雨楼头少你彭寨主,可扫兴得紧哪。”彭连虎怒道:“多谢关照。”沙通天将药替他敷上手掌创口,扶他转身而去。完颜康跪在地下,向母亲尸身磕四个头,转身向丘处机拜几拜,言不发,昂首走开。丘处机厉声喝道:“康儿,你这是甚意思?”完颜康不答,也不与彭连虎等同走,自个儿转过街角。丘处机出会神,向柯镇恶、朱聪等行下礼去,说道:“今日若非六侠来救,师兄弟三人性命不保。再说,这孽徒人品如此恶劣,更是万万不及令贤徒。咱们学武之人,品行心术居首,武功乃是末节。贫道收徒如此,汗颜无地。嘉兴醉仙楼比武之约,今日已然结,贫道甘拜下风,自当传言江湖,说道丘处机在江南七侠手下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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