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靖儿独自先去嘉兴,咱们探明这事之后再行赶去?”南希仁点点头。朱聪道:“不错,靖儿也该人到道上历练历练。”郭靖听说要与众师父分手,很是依依不舍。柯镇恶斥道:“这大,还是小孩子样。”韩小莹安慰他道:“你先去等们,不到个月,们也跟着来。”朱聪道:“嘉兴比武之约,们迄今没跟你详细说明。总而言之,三月廿四中午,你必须赶到嘉兴府醉仙酒楼,便有天大事也不能失约不到。”郭靖答应。柯镇恶道:“那八个女子要夺你马,不必跟她们动手,你马快,她们追赶不上。你有要事在身,不可旁生枝节。”韩宝驹道:“这些女人要是胆敢作恶,江南七怪也决不能放过。”张阿生逝世已十多年,但六怪说到甚事,总仍是自称“江南七怪”,从不把这位兄弟除开不算。
当下郭靖向六位师父辞别。六怪日前见他独斗黄河四鬼,已能善用所传武艺,这次放他独行,则是所听到讯息只怕事关重大,若是置之不理,于心不安;二则也是让他孤身出去闯荡江湖,得些经历,那是任何师父所不能传授。各人临别之时又都嘱咐几句,南希仁便和往常般,逢到轮流说话,总是排在最后,当下说四个字:“打不过,逃!”他深知郭靖生性倔强,宁死不屈,要是遇上高手,动手时味蛮斗狠拚,非送命不可,是以教他这意味深长四字诀。朱聪道:“武学无底,山外有山,人上有人。恁你多大本事,也不能天下无敌。大丈夫能屈能伸,当真遇上危难,须得忍时之气,这叫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却不是胆小怕死。倘若对手人多,众寡不敌,更不能徒逞血气之勇。四师父这句话,你要记住!”
郭靖点头答应,向六位师父磕头,上马向南而去。十多年来与六位师父朝夕与共,旦分别,在马上不禁流下泪来,想起母亲孤身留在大漠,虽有成吉思汗、拖雷等人照料,衣食自必无缺,但终究寂寞,心中又是阵难过。驰出十余里,地势陡高,道旁高山夹峙,怪石嵯峨,郭靖初次出道,见这险恶形势不觉暗暗心惊,手按剑柄,凝神前望,心想:“三师父见这副慌慌张张模样,定要骂没用。”这时道路愈来愈窄,转过个山坳,突见前面白蒙蒙团,正是四个男装白衣女子骑在白骆驼上,拦于当路。郭靖心中突跳,远远将马勒住,高声叫道:“劳驾哪,借光借光。”四个女子哈哈大笑。人笑道:“小伙子,怕甚?过来哟,又不会吃你。”郭靖脸上阵发烧,不知如何是好,是跟她们善言相商呢,还是冲过去动武?
只听另个女子笑道:“你马不坏啊,来。给瞧瞧。”听她语气,全是对小孩子说话声口。郭靖心中有气,眼见身右高山壁立,左边却是望不见底峡谷,云气蒙蒙,不知多深,不禁胆寒,心想:“大师父叫不必动手。放马疾冲过去,她们非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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