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心姝建议道:“崖尘子道长那喜欢这批粮草,你若卖给他,多半能卖出去。”
郁
郁徵:“这就有意思。既然如此,他怎会从军?”
胡心姝:“这就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父亲在他发迹之后曾来投奔过他,被他赶走,连母亲受封诰命时,他也专门上书,将他亡母牌位挪出来受封,而非还健在嫡母。”
胡心姝压低声音:“他在朝中名声不好,多亏陛下力保他,他才爬上今天位置。”
郁徵想想:“名声差大将军才是好将军。这是个聪明人。”
胡心姝看着郁徵:“这位将军如此行事,郁兄不气?”
郁徵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抬手制止伯楹话:“要是换,恐怕也怕惹麻烦。”
郁徵转向纪衡约:“先前让你们送出去粮草都送完?”
纪衡约:“都送完,蓬定县内,只要符合条件,就没落下。”
郁徵:“好,这阵子辛苦你们多打听。”
胡心姝很快得到消息,赶过来。
轻举妄动,问夏南军人道:“这批粮草可有什不妥之处?”
夏南军那位穿甲偏将笑道:“回郡王,粮草是好粮草,只是不适合们军中,故将军命属下将粮草送回来。”
郁徵:“们粮草是整个邑涞郡最好粮草,为何不适合?”
偏将:“军中经费有限,用不起那好粮草。且军马对粮草要求不高,吃惯这种好粮草,日后出去打仗,怕吃不惯普通粮草。故这批粮草不合适,还望郡王海涵。”
郁徵盯着他。
郁徵:“气哪能气得过来?若真生气,缪钟海给使绊子时候,就气死。”
缪钟海是邑涞郡现任郡守。
郁徵与他还未正式见过,两人已经快公开撕破脸。
胡心姝担忧道:“左将军那边走不通,你这些粮草怎办?”
郁徵:“不急,再等阵,事情会明朗。”
他听事情来龙去脉后,悄悄告诉郁徵:“左将军那人最为谨慎,要不然也不可能从默默无闻小子爬到品大将军之位。”
郁徵心头动,问胡心姝:“那位左将军年岁如何?”
胡心姝:“现年二十八。那也是个怪人,年岁这大,仍未成家。有人猜他有龙阳之好,可送那多俊郎娈童,也从未见他收下过。”
郁徵若有所思:“这起码说明他治军不错,底下人嘴都挺严。他家是做什?”
胡心姝:“这个打听到也不多,多是他发迹之后消息,听说他出身于小官之家,父亲官不超过五品。”
偏将抱拳:“此次乃是夏南军毁约在先,将军说银钱不必退还,他有空会亲自登门道歉。”
郁徵看他片刻,说道:“虽说你们夏南军反悔,们郡王府却并非那等贪财之辈,银子你们拿回去。”
偏将也不推脱,只道:“多谢郡王。”
左行怀人来得快,也去得快,匆匆说几句话就走。
伯楹在边上气道:“就这让他们走,实在太便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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