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窟鬼都隐伏在侧,见她姊妹二人离去,齐奔出,来瞧史孟捷和大头鬼之伤。各人七张八嘴,都说郭芙不该,只是不知她和杨过到底有何干系,言语之中倒是不敢无礼。史季强愤愤道:“那小姑娘人这好,她姊姊便这强横。五弟明明容让,她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还下毒手。这剑要是再刺下去两寸,五弟还活得成?”大头鬼道:“咱们问神雕侠去,这女子到底是甚来头。在风陵渡口,她曾连说神雕侠不是,瞧神雕侠也未必会回护她。”
大树后人缓步而出,说道:“侥天之幸,史五哥伤势还不甚重。这女子行事向来莽撞,这条右臂,便是给她剑斩去。”说话正是杨过。
众人听,无不愕然,怔怔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人人均有满腹疑窦,却谁也不敢发问。
郭芙携同郭襄回到风陵渡头,其时黄河已经解冻,姊弟三人过河,迤逦径归襄阳。路上郭芙唠唠叨叨,不住口责备郭襄,说她不该随着不相干人到处乱闯惹事。郭襄便装耳聋,给她个不瞅不睬,至于见到杨过之事,更是绝口不提。
到得襄阳,郭芙见父母,递上长春真人丘处机书信,说他年老有病,不能起床,但全真教教主李志常将率同教中好手前来赴会。回毕正事,第句话便道:“爹,妈,妹妹在道上不听话,闯下好大乱子。”郭靖吃惊,忙问端。郭芙当下将郭襄在风陵渡随个不相识江湖豪客出外,两日两夜不归之事,加油添醋说。
郭靖这些日来正为军务紧急,忧心国事,甚是焦虑,听大女儿这说,怒气暗生,问道:“襄儿,姊姊话没错罢?”郭襄嘻嘻笑,说道:“姊姊大惊小怪,跟个朋友去瞧瞧热闹,又是甚大不啦!”郭靖皱眉道:“甚朋友?叫甚名字?”郭襄伸伸舌头,道:“啊哟,可没问他名字,只知道外号叫作‘大头鬼’。”郭芙道:“似乎有甚‘西山窟鬼’中人物。”郭靖也听到过“西山窟鬼”名头,这批人虽说不上恶行素着,却也不是正人君子,听得小女儿竟和这干人厮混,更加恼怒。但他素来沉稳,只是“嘿”声,便不再问。黄蓉却将郭襄好好数说场。
当晚郭靖排设家宴,替郭芙、郭破虏洗尘,却不设郭襄座位。耶律齐出言相劝岳父和岳母。郭靖道:“女孩儿家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只有害她自己。襄儿从小便古古怪怪,令人莫测高深。你做姊夫,也得代多操番心才是呢。”耶律齐唯唯诺诺,不敢再说。
郭靖夫妇惩于以往对郭芙太过溺爱,以致闯出许多祸来,对郭襄和郭破虏便反其道而行之,自幼即管束得极是严厉。郭破虏沉静庄重,大有父风,那也罢。郭襄却是口中答应,心里百二十个不愿意。这晚听丫鬟言道,老爷太太排设家宴,故意不请二小姐。郭襄怒,索性不吃饭,直饿两天,到第三天上,黄蓉心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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