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或者会去拜见郭大侠夫妇,但须得等到见到妻子之后,那时夫妻俩同去。”他说到小龙女,忍不住心头大是兴奋。
郭襄也觉得他手掌心突然潮热,问道:“你夫人定极美,武功又好。”杨过叹道:“世上再没人能有她这美。嗯,说到武功,此时定也已胜过许多。”郭襄大起敬慕之心,道:“大哥哥,你定要带见见你夫人,你答应,肯不肯?”杨过笑道:“为甚不肯?内人定也会喜欢你,那时候你才真叫大哥哥罢。”郭襄怔,问道:“为甚现下叫不得?”
便这停,她右足陷进污泥。杨过拉着她跃,向前急滑十余丈,远远望见雪地上有人站着,白须垂胸,身披灰布僧袍,正是灯大师,当下朗声说道:“弟子杨过,叩见大师。”带着郭襄,提气奔到他身前。
灯大师站处已在黑龙潭污泥之外,他乍闻“弟子杨过”四字,心头喜,见他拜倒在地,忙伸手扶起,笑道:“杨贤侄别来无恙,神功进境如斯,可喜可贺。”
杨过站起身来,只见灯身后地下横卧人,脸色蜡黄,双目紧闭,似乎是具死尸,不禁呆,凝目看时,却是慈恩,惊道:“慈恩大师怎?”灯叹道:“他为人掌力所伤,老衲虽已竭尽全力,却也回天乏术。”
杨过俯身按慈恩脉搏,只觉跳动既缓且弱,相隔良久,方始轻轻动,若非他内功深厚,早已死去多时,问道:“慈恩大师这等武功,不知如何竟会遭人毒手?”
灯道:“和他在湖南隐居,近日来风声频传,说道蒙古大军久攻襄阳不下,发兵绕道南攻大理,以便回军迂回,还拔襄阳。慈恩见老衲心念故国,出去打探消息,途中和人相遇,二人激斗日夜,慈恩终于伤在他手下。”杨过顿足道:“原来金轮法王这老贼又来到中原!”
郭襄奇道:“你怎知是金轮法王,灯大师又没说是他?”杨过道:“大师说他连斗日夜,那慈祥恩大师自不是中旁人*计暗算。当今之世,能用掌力伤得慈恩大师,屈指算来不过三数人而已,而这数人之中,又只金轮法王人才是*恶之辈。”郭襄道:“你找这*徒算账去,好不好?也好替这位大和尚报这掌之仇。”
慈祥恩横卧地下,双目紧闭,气息奄奄,这时突然睁开眼来,望着郭襄摇摇头。郭襄道:“怎?你不要报仇?啊,你是说那金轮法王厉害,生怕大哥不是他敌手。”
灯道:“小姑娘猜错。这徒儿生平造孽甚多,这十余年中力求补过,恶业已消去大半,但有件事使他耿耿于怀,临死之际不得瞑目。这决不是盼望有人代他报仇,将仇人打死,而是介愿能获得人饶恕,便可安心而逝。”郭襄道:“他是来求这烂泥塘中老太婆?这个人心肠硬得很,你如得罪她,她是决不肯轻易饶人。”灯叹口气,道:“正是如此!们已在此求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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