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杀他不得。’
怒道：‘你杀好
，杀
个，们还有九个。’他道：‘好！今日且不杀你。西山窟鬼那便怎样？月尽之夜，在倒马坪相候，你去把窟鬼尽数邀来见。若是不敢，西山窟鬼都给滚出山西，永远不许回来。’”
众人听他说完，都是半晌不语。隔阵，那老妇道：“他使甚
兵刃？武功是那派
家数？”那大汉道：“他只有条左臂，空手不使兵刃。武功嘛……倒瞧不出来。”那老妇道：“大哥，这人出手便制住七弟，想是手脚十分灵便，武功也有点邪门。咱们倚多为胜，你带头，和五弟从旁相助，以三对，上去便宰他，不容他施展功夫。”
那长须老翁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说道：“这神雕侠名头甚大，十余年来栽在他手下人着实不少，料来必有惊人艺业。今日这战实是非同小可。和二妹正面突击，三弟四弟近身搏击，攻他下盘，五弟六弟从后突击，七弟八弟以长兵器在外侧游斗，扰乱他心神，九妹发射暗器，十弟施放毒雾。西山窟鬼结拜以来，从没十人齐上动手，今日是第次，倘若再宰他不，教咱们个个自假鬼变成真鬼！”
那大头矮子道：“大哥，咱们十人打他人，胜之不武，倘若传扬出去，也教江湖上好汉笑话。”那老妇道：“咱们把神雕侠宰，除这小娃儿，今晚之事还有谁人知道？”言甫毕，手臂微扬。那大头矮子左袖急挥，挡在郭襄身前，跟着从衣袖上拈起枚细针，说道：“二姊，是带好来，不能伤她性命。”回头对郭襄道：“小姑娘，你若是要去见神雕侠，今晚之事不可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快快回去罢。”
郭襄又是惊惧，又是愤怒，心道：“这老太婆出手好生阴毒，若非矮叔叔相救，已给她这枚无影无踪、无声无息细针刺死。”于是说道：“不说就是。”跟着又补上句：“你们有十兄弟，难道他就没帮手？”
那大头矮子哈哈大笑，说道：“神雕侠出没江湖十余年，倒没听说他有甚帮手。他便是有头不会说话大鸟相伴。”说着提马缰，大声喝道：“走罢！”众人奔阵，那矮子对郭襄道：“待会儿动手之时，你莫离开身边。”郭襄点点头，她知道西山窟鬼中颇多心狠手辣之辈，这大头矮子有心照顾，以防同伙中有人对她突下毒手，只是他嗓门极粗，虽然低声说话，其余九人却没个不听见。
郭襄骑在马上随众人奔驰，眼见这窟鬼个个身怀绝技，神雕侠武功再强，如何能以对十？心想：“倘若爹爹妈妈在这儿就好，他们决不能袖手旁观。”
正行之间，前面黑沉沉座大树林中忽然传出几声虎吼，几匹马惊嘶起来，有站定不动，有转头想逃。那瘦长汉子马鞭连挥，当先冲进树林。那老妇骂道：“不中用畜生，还怕小野猫吃你们？”马群被众人阵驱赶，都奔入树林。众人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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