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妾打落三个门牙,叫那断胳膊杂种快滚。”
郭襄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他好意相劝,你何以出言无礼?那便是你不是。”众人齐转头望着她,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敢如此大胆。
那大汉果然怒气勃发,喝道:“连你这小东西也敢管起老子来!五哥,这娃儿是你人?”那大头矮子道:“她要见神雕侠,便带她来瞧瞧,别事甚都不管。”那大汉道:“好,那来教训教训她。”马鞭扬起,“啪”响,便往郭襄头上击落。
郭襄举起马鞭挡,双鞭相交,两条马鞭卷在起。那大汉回臂里夺,郭襄只觉股大力拉扯过去,再也把握不住,只得放手,手掌心已擦得甚是痛疼。那大汉夺过马鞭,又要挥鞭击落,那长须老翁喝道:“七弟,时候不早,快说完赶路,怎地跟小孩子家般见识?”那大汉马鞭举在半空,便不击下来。
那长须老翁冷笑道:“西山窟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人物,郭靖和黄蓉名头再响,也吓不到咱们。小女娃娃,你再多说多话,马上便把你宰。”他侧过头来,说道:“七弟,大丈夫跌得倒爬得起,长须鬼长须子,当年就曾给敌人剪断过。你双耳到底是怎样割?”
那大汉道:“叫神雕侠快滚,他倒笑笑,转身便走。都是第三个小妾不好,她又哭叫起来,说她是被霸占强娶,当时心中便不甘愿,现下又给大妇欺侮;还说娶她之后,又娶第四个小妾,好没良心。那神雕侠回过头来,脸色大变,问‘这女子说话可真?’道:‘真便怎样?假便怎样?老子外号叫作煞神鬼,向来杀人不眨眼,你可知道?’他沉着脸道:‘你倘若喜欢她,为何娶她又娶别个?要是不喜欢,当初又何必娶她?’哈哈大笑,说道:‘起初喜欢,玩厌就不欢喜。男子汉三妻四妾,有何希奇?老子还想再娶四个呢。’他道:‘你这般无情无义之徒世上多生几个,岂不教天下女子心寒?’突然欺近身来,拔出腰间匕首,便将两只耳朵都割,跟着将匕首对准胸口,喝道:‘挖出你心肝瞧瞧,到底是甚颜色?’”
郭襄只听得眉飞色舞,忍不住便要喝采,但见西山窟鬼个个脸色阴沉、貌相凶恶,终于把唇边个“好”字缩回去。
那大汉续道:“那时婆娘和四个小妾齐跪下求情,第三、第四小妾还大声哭起来,他妈还说宁可杀她们,不可杀,要是死,她们要z.sha殉夫,他奶奶,肉麻得不得。嘿,真是丢脸,真是丢脸!大怒喝道:‘快快下手!你杀!西山窟鬼自会缠你个阴魂不散!’他皱起眉头,向五个女人道:‘这般无情无义之辈,你们还为他求情?’五个女人只是磕头。他问第三小妾道:‘你说是给他霸占,心中很不愿意。给你杀他岂不是好?’那小妾道:‘当时不愿,后来就愿意。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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