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厄之中,仍不忘给祖师婆婆写信,你说是不是心中对她念念不忘?”杨过点头道:“不错,果真如此。”当下又拿起封。
那信中所述,更是危急,王重阳所率义军因寡不敌众,连遭挫败,似乎再也难以支撑,信末询问林朝英伤势,虽只寥寥数语,却是关切殊殷。杨过道:“嗯,当年祖师婆婆也受过伤,后来自然好。你伤势慢慢将养,便算须得将养年半载,终究也会痊可。”
小龙女淡淡笑,她自知这次负伤非同寻常,若是这等重伤也能治愈,只怕天下竟有不死之人,但说过今晚不提扫兴之事,纵然杨过不过空言相慰,也就当他是真,说道:“慢慢将养便是,又急什?这些信中也无私密,你就读完罢!”
杨过又读封,其中满是悲愤之语,说道义军兵败覆没,王重阳拼命杀出重围,但部署却伤亡殆尽,信末说要再招兵马,卷土重来。此后每封信说都是如何失败受挫,金人如何在河北势力日固,王重阳显然已知事不可为,信中全是心灰失望之辞。
杨过说道:“这些信读令人气沮,咱们还是说些别罢!咦,什?”他语声突转兴奋,持着信签手微微发抖,念道:“比闻极北苦寒之地,有石名曰寒玉,起沉疴,疗绝症,当为吾妹求之。”龙儿,你说,这……这不是寒玉床?”
小龙女见他脸上斗现喜色,颤声道:“你……你说寒玉床能治伤?”杨过道:“不知道,但重阳祖师如此说法,必有道理。你瞧,寒玉床不是给他求来?祖师婆婆不是制成床来睡?她重伤不是终于痊可?
他匆匆将每封信都抽出来,察看以寒玉疗伤之法,但除那封信外,“寒玉”两字始终不再提到。杨过取过丝带将书信缚好,放回箱中,呆呆出神:“这寒玉床具此异征,必非无因,但不知如何方能治愈龙儿之伤?唉,但教能知此法…但教立时能知此法……”
小龙女笑道:“你呆头呆脑想什?”杨过道:“在想怎样用寒玉床给你治伤。不知是不是将寒玉床研碎来服?还是要用其他药引?”他不知寒玉能够疗伤,那也罢,此时颠三倒四念着“起沉疴,疗绝症”六个字,却不知如何用法,当真是心如火焚。小龙女黯然道:“你记得孙婆婆?她既服待过祖师婆婆,又跟师父多年,她给那姓郝道人打伤,她…她也是受伤难愈而死。”杨过本来满腔热望,听这几句话,登时如有盆冷水当头淋下。
小龙女伸手轻轻抚着他头发,柔声道:“过儿,你不用多想身上伤,又何必自寻烦恼?”杨过霎时间万念俱灰,过会,问道:“师祖又是怎受伤?”他虽在古墓多年,却从未听小龙女说过她师父死因。
小龙女道:“师父深居古墓,极少出外,有年师姐在外面闯祸,逃回终南山来,师父出墓接应,竟中敌人暗算。师父虽然吃亏,还是把师姐接回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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