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好啦,就可惜箱中没新郎衣冠,你只好委屈下。”杨过道:“让再找找,瞧有什俊雅物儿。”说着将箱中零星物事搬到床上。小龙女见他拿出朵金花,便拿起来给他插在头发上。杨过笑道:“不错,这就有点象。”翻到箱底,只见叠信札,用根大红丝带缚着,丝带已然褪色,信封也已转成深黄。
杨过拿起来,道:“这里有些信。”小龙女道:“瞧瞧是什信。”杨过解开丝带,见封皮上写是“专陈林朝英女史亲启”,左下角署是个“【吉吉】”字。底下二十余封,每封都是样。杨过知道王重阳出家之前名叫“王【吉吉】”,笑道:“这是重阳祖师写给祖师婆婆情书,咱们能看?”小龙女自幼对祖师婆婆敬若神明,忙道:“不,不能看!”
杨过笑着又用丝带将束信缚好,道:“孙老道姑他们古板得不得,见咱俩在重阳祖师遗像前拜堂成亲,便似大逆不道、亵渎神圣般。就不信重阳祖师当年对祖师婆婆没有情意。若是拿这束信让他们瞧瞧,那些牛鼻子老道嘴脸才教有趣呢。”他面说,面望着小龙女,不禁为林朝英难过,心想:“祖师婆婆寂居古墓之中,想来曾不止次试穿嫁衣。咱俩可又比她幸运得多。”
小龙女道:“不错,咱俩原比祖师婆婆幸运,你又何必不快活?”
杨过道:“是啊!”突然怔,笑道:“没说话,你竟猜到心思。”小龙女抿嘴笑道:“若不知你心思,怎配做你妻子?”杨过坐到床边,伸左臂轻轻搂住她。两人心中都是说不出欢喜,但愿此时此刻,永远不变。偎倚而坐,良久无语。
过会,两人都向那束信札望,相视笑,眼中都流露出顽皮神色,明知不该私看先师密札,但总是忍不住番好奇之心。
杨过道:“咱们只看封,好不好?绝不多看。”小龙女微笑道:“也是想看紧呢,好,咱们只看封。”杨过大喜,伸手拿起信札,解去丝带。小龙女道:“倘若信中话教人难过伤心,你便不用念给听。”杨过微微顿,道:“是啊!”心想王林二人番情意后来并无善果,只怕信中当真是愁苦多而欢愉少,那便不如不看。小龙女道:“不用先担心,说不定是很缠绵话儿。”
杨过拿起第封信,抽出看,念道:“英妹如见:前日师与鞑子于恶波冈交锋,中伏小败,折兵四百……”路读下去,均是义军和金兵交战军情。他连读几封,信中说都是兵鼓金革之事,没句涉及儿女私情。
杨过叹道:“这位重阳祖师固然是男儿汉大丈夫,心只以军国为重,但寡情如此,无怪令祖师婆婆心冷。”小龙女道:“不!祖师婆婆收到这些信时是很欢喜。”杨过奇道:“你怎知道?”小龙女道:“自然不知,只是将心比心来推测罢啦。你瞧每封信中所述军情都是十分艰难紧急,但重阳祖师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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