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只觉手臂剧震,五指竟然拿捏
红记,连爹爹也未必知道,这个深藏地底婆婆怎能如此明白?她又知道生辰八字,瞧来她必与家有极密切关连。”于是柔声问道:“婆婆,你定然识得爹爹,也识得去世妈妈,是不是?”那婆婆怔,说道:“你去世妈妈?哈哈,自然识得。”突然语音声厉,喝道:“你腰问有没红记?快解开给看。若有半句虚言,叫你命丧当地。”
绿萼回头向杨过望眼,红晕满颊。杨过忙转过头去,背向着她。绿萼解开长袍,拉起中衣,露出雪白晶莹腰身,果然有颗拇指大殷红斑记,红白相映,犹似雪中红梅般,甚是可爱。
那婆婆只瞧眼,已是全身颤动,泪水盈眶,忽地双手张开,叫道:“亲亲宝贝儿啊,你妈想得你好苦。”绿萼瞧着她脸色,突然天性激动,抢上去扑在她身上,哭叫:“妈妈,妈妈!”
杨过听得背后二人个叫宝贝儿,个叫妈,不由得大吃惊,回过身来,只见两人紧紧搂抱在起,绿萼背心起伏不已,那婆婆脸上却是涕泪纵横,心想:“难道这婆婆竟是公孙姑娘母亲?”
只见那婆婆蓦地里双眉竖起,脸现杀气,就如公孙谷主出手之时模样,杨过暗叫:“不好。”抢上步,怕她加害绿萼,却见她伸手在绿萼肩上轻轻推,喝道:“站开些,来问你。”绿萼怔,离开她身子,又叫声:“妈!”
那婆婆厉声道:“公孙止叫你来干?要你花言巧语来骗,是不是?”绿萼摇头,叫道:“妈,原来你还在世上,妈!”脸上神色又是喜欢,又是难道,这显是母女真情,那里能有半点作伪?那婆婆却仍厉声问道:“公孙止说死,是不是?”绿萼道:“女儿苦十多年,只道真是个无母孤儿,原来妈好端端活着,今天真好欢喜啊。”那婆婆指着杨过道:“他是谁?你带着他来干?”
绿萼道:“妈,你听说。”于是将杨过怎样住入绝情谷、怎样中情花之毒、怎样二人齐摔入鳄潭事,从头至尾说,只是公孙谷主要娶小龙女之事,却全然略过不提,以防母亲妒恨烦恼。
那婆婆遇到她说得含糊之处,点点提出细问。绿萼除小龙女之事以外,其余毫不隐瞒。那婆婆越听脸色越是平和,瞧向杨过脸色也眼比眼亲切。听到绿萼说及杨过如何杀鳄、如何相护等情,那婆婆连连点头,说道:“很好,很好!小多子,也不枉女儿看中你。”绿萼红晕满脸,低下头。
杨过心想这其中诸般关节,此时也不便细谈,于是说道:“公孙伯母,咱们先得想个计策,如何出去?”
那婆婆突然脸色沉,喝道:“甚公孙伯母,『公孙伯母』这四字,你从此再也休得出口。你莫瞧手足无力,要杀你可易如反掌。”突然波声,口中飞出物,铮响,打在杨过手中所握那柄匕首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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