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又是大吃惊,心想:“身上这个
当那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之际,二人已是恐惧异常,此时突然寂静无声,在黑暗之中更是感到说不出惊怖,相互依偎在起,动也不敢动。
过良久,那人突然喝道:“甚公孙谷主,是公孙止?”语意之中,充满着怒气,但已听得出是女子声音。绿萼大着胆子应道:“爹爹确是单名个『止』字,老前辈可识得家父?”那人嘿嘿冷笑,道:“识得他?嘿嘿,识得他?”绿萼不敢接口,只有默不作声。又过半晌,那声音又喝道:“你叫甚名字?”绿萼道:“晚辈小名绿萼,红绿之绿,花萼之萼。”那人哼声,问道:“你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生?”
绿萼心想这怪人问生辰八字干,只怕要以此使妖法加害,在杨过耳边低声道:“说得?”杨过尚未回答,那人冷笑道:“你今年十八岁,二月初三生日,戌时生,对不对?”绿萼大吃惊,叫道:“你……你……怎知道?”
突然之间,她心中忽生股难以解说异感,深知洞中怪人决不致加害自己,当下从杨过身畔抢过,迅速向前奔去,转两个弯,眼前斗然亮光耀目,只见个半身赤裸秃头婆婆盘膝坐在地下,满脸怒容,凛然生威。
绿萼“啊”声惊呼,呆呆站着。杨过怕她有失,急忙跟进去。
但见那老婆婆所坐之处是个天然生成石窟,深不见尽头,顶上有个圆径丈许大孔,日光从孔中透射进来,只是那大孔离地百余丈,这老婆婆多半不小心从孔中掉进来,从此不能出去。这石窟深处地底,纵在窟中大声呼叫,上面有人经过也未必听见,但她从这般高处掉下来如何不死,确是奇。见石窟中日光所及处生不少大枣树,难道她恰好掉在树上,因而竟得活命?杨过见她仅以若干树皮树叶遮体,想是在这石窟中已是年深日久,衣服都已破烂净尽。
那婆婆对杨过就如视而不见,上上下下只是打量绿萼,忽而凄然笑,道:“姑娘,你长得好美啊。”绿萼报以笑,走上步,万福施礼,道:“老前辈,你好。”
那婆婆仰天大笑,声音仍是哭不像哭、笑不像笑,说道:“老前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说到后来,脸上满是怒容。绿萼不知这句问安之言如何得罪她,心下甚是惶恐,回头望着杨过求援。
杨过心想这老婆婆在石窟中耽这久,心智失常,势所难免,便向绿萼摇摇头,微微笑,示意不必与她当真,左右打量地形,思忖如何攀援出去。头顶石孔离地虽高,凭着自己轻功,要冒险出去也未必定然不能。
绿萼却全神注视那婆婆,但见她头发稀疏,几已全秃,脸上满面皱纹,然而双目炯炯有神。那婆婆也是目不转瞬望着绿萼,二人你看,看你,却把杨过撇在旁,不加理睬。那婆婆看会,忽道:“你左边腰间有个朱砂印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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