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他这松手,绳子又向下溜滑。裘千尺叫道:“快救人!”杨过那用她嘱咐?抢住绳子,终于将绿萼吊上。绿萼数次上升下降,已自吓得晕过去。杨过回手先点樊翁伏兔、巨骨两穴,叫他手足不能动弹,在才拿捏绿萼人中,将她救醒。
绿萼缓缓醒转,睁开眼来,已不知身在何地,月光下但见杨过笑吟吟望着自己,不自禁纵体入怀,叫道:“杨大哥,咱们都死?这是在阴世?”杨过笑道:“是啊,咱们都死。”绿萼听他语气不对,大有调笑味儿,身子仰后,想瞧清楚他脸色,却见母亲似笑非笑望着自己,不由得大羞,叫道:“妈!”站起来。
杨过见裘千尺虽无武功,却能制住樊翁而救自己性命,心下甚是钦佩,问道:“你老人家用什法子叫这矮子听话?”裘千尺微微笑,举起手来,手中拿着块尖角石子。要知公孙止点穴功夫是她所传,樊翁又学自公孙止,三人脉相传,口诀无异,她既将石尖对准樊翁灵台穴,又叫出“灵台有损,百脉俱废”这令人惊心动魄八个字来,樊翁焉得不慌?其时凭着裘千尺此时手上劲力,以这小小块石子,焉能令人“百脉俱废”?
杨过此时心中所念,只是小龙女安危,见绿萼与裘千尺已身离险地,樊翁也被制,说道:“两位在此稍待,送绝情丹去救人要紧。”裘千尺奇道:“什绝情丹?你也有绝情丹?”杨过道:“是啊,你请瞧瞧,这是不是真丹药。”说着从怀中取出小瓶,倒出那枚四四方方丹药。裘千尺接过手来,闻闻气味,说道:“不错,这丹药怎会落入你手,你既身中情花之毒,自己怎又不服食?”杨过道:“此事说来话长,待送丹药之后,再跟前辈详谈。”说着接过丹药,拔步欲行。
绿萼又是伤感,又是关怀,幽幽道:“杨大哥,你务必避开爹爹,别让他见到。”裘千尺喝道:“又是爹爹!你若再叫他爹爹,以后就不用叫妈。”
杨过道:“送丹药去治姑姑身上之毒,公孙谷主决不会阻拦。”绿萼道:“若是他又想毒计对付你呢?”杨过淡淡笑,说道:“那也只好行步算步。”
裘千尺问道:“你要去见公孙止,是不是?”杨过道:“是啊。”裘千尺道:“好,和你同去,或可助你臂之力。”
杨过初时心只想着送解药去救小龙女,并未计及其他,听到裘千尺这句话,眼前突然现出片光明:“这贼谷主原配到,他焉能与姑姑成亲?”大喜之下,突然又想到:“绝情丹只有枚,虽然救得姑姑,但却不免死。”思念及此,不禁暗然。
绿萼见他脸色忽喜忽忧,又想到父母会面,不知要闹得如何天翻地覆,当真是柔肠百转,心乱如麻。裘千尺却极是兴奋,道:“萼儿,快背去。”绿萼道:“妈,你须得先洗个澡,换套衣衫。”她实是怕见到父母相会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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