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几乎没什
力气，像是盘腿坐
整整
天后站起来时
麻痹感，完全使不上力气。
易遥勉强用手撑着扶手，朝楼梯下面走去。
走出楼道口时候，易遥看到站在门口顾森西。
顾森西被自己面前易遥吓跳，全无血色张脸，像是张绷紧白纸样吹就破。嘴唇苍白地起着皱纹。
“你……”顾森西张张口，就没有说下去。
易遥两眼黑，失去知觉。
09
再次醒过来时候，易遥躺在休息室病床上。
“你醒？”护士走过来，扶着她坐起来，“已经清干净，你可以回家。”
易遥点点头，然后慢慢地下床，弯腰穿好自己鞋子。直起身来时候头依然很晕。
水按钮把那滩泛着红色泡沫血肉模糊东西冲进马桶。“怎办？清宫呀！不过
话说在前面，清宫是很伤身体，如果你已经流干净，再清宫，很容易会大出血，不负责！”
易遥抬起头，问第句话，不是有没有危险，也不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而是：“清宫话，需要额外加钱？”
护士拿眼睛扫扫紧紧抓着裤子易遥，说：“清宫不用加钱，但是你需要麻醉话，那就要加钱。”
易遥松口气，抓紧裤子手稍微松开来点，摇头说：“不要麻醉。”
易遥躺在手术台上，头顶是曾经看过泛黄屋顶。依然是不知道蒙着层什东西。
像是身体里半血液都被抽走样，那种巨大虚脱感从头顶笼罩下来。
易遥低声说声“谢谢”，然后背好自己书包拉开门走出去。
走到门口时候，护士摘下口罩，叹口气，有点同情地说：“你回家好好休息几天，能不动就别动，千万别剧烈运动，别吃冰东西，也别碰冷水。最好今天明天都不要洗澡。这几天会少量地流血，然后慢慢会减少。如果直都没有减少，或者出血越来越多，你就赶快去医院。知道吗？”
易遥点点头，忍着眼泪没有哭，弯下腰鞠个躬，背着书包走出去。
易遥摸着扶手，步步小心地走下昏暗楼梯。
耳边断续响起金属撞击声音。
易遥抓着裤子手越抓越紧。
当身体里突然传来冰冷感觉时候，易遥那句“这是什”刚刚问出口，下身就传来像要把身体撕成两半剧烈痛感，易遥喉咙里声呻吟，护士冷冰冰地回答：“扩宫器。”说完又用力扩大下，易遥没有忍住，声大叫把护士吓跳。“你别乱动。现在知道痛，当初就不要图舒服！”
易遥深吸口气躺着不动，闭上眼睛，像是脸上被人抽耳光样，易遥眼泪沿着眼角流向太阳穴流进漆黑头发里。
根白色塑料管子插进自己身体，易遥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东西，就看见护士按下机器上开关，然后就是阵吸尘器样巨大噪音，和肚子里千刀万剐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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