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耳中,直到丁敏君离去,两人方松口气。
张无忌道:“常大哥,纪姑姑是殷六叔未婚妻子,那姓丁女子说她……说她跟人生个娃娃,你说是真是假?”常遇春道:“这姓丁女子胡说八道,别信她。”张无忌道:“对,下次跟殷六叔说,叫他好好教训教训这丁敏君,也好代纪姑姑出口气。”常遇春忙道:“不,不!千万不能跟你殷六叔提这件事,知道?你提那可糟。”张无忌奇道:“为甚?”常遇春道:“这种不好听言语,你跟谁也别说。”张无忌“嗯”声,过会,问道:“常大哥,你怕那是真,是不是?”常遇春叹道:“也不知道啊。”到得天明,常遇春站起身来,将张无忌负在背上,放开脚步便走。他休息大半夜,精神已复,步履之际也轻捷得多。走数里,转到条大路上来。常遇春心想:“胡师伯在蝴蝶谷中隐居,住处甚是荒僻,怎地到大路上来,莫非走错路?”正想找个乡人打听,忽听得马蹄声响,四名蒙古兵手舞长刀,纵马而来,大呼:“快走,快走!”奔到常遇春身后,举刀虚劈作势,驱赶向前。常遇春暗暗叫苦:“想不到今日终于又入虎口,却陪上张兄弟条性命。”
这时他武功全失,连个寻常元兵也斗不过,只得步步挨将前去。但见大路上百姓络绎不断,都被元兵赶畜牲般驱来,常遇春心中又存线生机:“看来这些鞑子正在虐待百姓,未必定要捉。”
他随着众百姓行去,到处三岔路口,只见个蒙古军官骑在马上,领着六七十名兵卒,元兵手中各执大刀。众百姓行过那车官马前,便跪下磕头。名汉人通译喝问:“姓甚?”那人答,旁边名元兵便在他屁股上踢上脚,或是记耳光,那百姓匆匆走过。问到个百姓答称姓张,那元兵当即把抓过,命他站在旁。又有个百姓手挽篮子中有柄新买菜刀,那元兵也将他抓在旁。张无忌眼见情势不对,在常遇春耳边悄声道:“常大哥,你快假装摔交,摔在草丛之中,解下腰间佩刀。”常遇春登时省悟,双膝弯,扑在长草丛中,除下佩刀,假装哼哼唧唧爬起身来,步步挨到那军官身前。那汉人通译骂道:“贼蛮子,不懂规矩,见大人还不赶快磕头?”常遇春想起故主周子旺全家惨死于蒙古鞑子刀下,这时宁死也不肯向鞑子磕头。名元兵见他倔强,伸脚在他膝弯里横腿扫。常遇春站立不稳,扑地跪下。那汉人通译喝道:“姓甚?”常遇春还未回答,张无忌抢着道:“姓谢,他是大哥。”那元兵在常遇春屁股上踢脚,喝道:“滚罢!”常遇春满腔怒火,爬起身来,暗暗立下重誓:“此生若不将鞑子逐回漠北,常遇春誓不为人。负着张无忌,急急向北行去,只走出数十步,忽听身后惨呼哭喊之声大作。两人回过头来,但见被元兵拉在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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