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捣蛋鬼，”尼德·兰反击道，“然后，有
天，那家伙潜入水里，就把背上
居民都拖向无底深渊。”
“就像水手辛巴德〔1〕历险记里说那样。”
笑着回应道。
〔1〕水手辛巴德，《千零夜》中航海英雄，曾七次远航，历尽海上风险。
“啊！兰师傅，看来，您喜欢非常故事！您抹香鲸未免太离谱
！您千万别信以为真！”
“自然学家先生，”加拿大人本正经地回答道，“凡是有关鲸传说全都可信！——看这条，它游得多神气！瞧它神出鬼没样子！——有人声称，这类动物十五天可绕地球圈！”
“瞧瞧！瞧瞧！”加拿大人激动地喊道。“它过来！它向们游过来！它在嘲弄！它知道奈何它不得！”
尼德直跺脚。只见他手颤动着，做出投送鱼叉姿态。
“这类鲸与北极海鲸样大吗？”他又问。
“差不多，尼德。”
“见过老大鲸，先生，有百英尺长！索性说吧，在阿留申群岛霍拉莫克岛和乌姆加里克岛，有时能见到百五十英尺长鲸。
疑。
“说可是事实。”
“也不是吹牛！可告诉您，1865年，也就是两年半前，在格陵兰岛附近捕捉到头侧身早已中叉鲸，鱼叉是从白令海峡条捕鲸船上打出。那
，倒要问您，动物在美洲西岸被击中，假如它不绕过合恩角或好望角，穿越赤道，它怎会绕到东岸来寻死呢？”
“想法和尼德朋友样，”贡协议道，“期待先生回答。”
“先生这就回答你们问题，朋友们。鲸种类不同，居住在不同区域，而且不肯背井离乡。如果有头鲸从白令海峡游到戴维斯海峡，那只能说明两个海峡之间存在条通道，从个海域通向另个海域，通道或者开在美洲海岸，或者开在亚洲海岸。”
“不否认。”
“但是，您未必知道，阿罗纳克斯先生，创世记之初，鲸游得还要快呢。”
“
“觉得言过其实，”回答道，“那不过是些长着背鳍鳁鲸，和抹香鲸样，比般鲸小。”
“啊！”加拿大人嚷嚷道，目不转睛地盯住海面，“它过来，它游到鹦鹉螺号水区来！”
接着，他继续谈话：
“您谈起抹香鲸就好像谈小猫小狗样！可有抹香鲸大得不得。这类鲸可聪明。据说，有些抹香鲸会用海藻和墨角藻作伪装。人们以为是小岛，便在它背上安营扎寨，生火做饭……”
“还在上面盖房造屋呢，”贡协议揶揄道。
“该不该相信您呢？”加拿大人问道，说着闭上只眼睛。
“应当相信先生，”贡协议回答道。
“就是说，”加拿大人接着讲，“既然没有在这些水域捕过鲸，就不熟悉经常出没这个海域鲸喽？”
“已经对您说过这层意思，尼德。”
“那就更有必要熟悉这些鲸喽，”贡协议旁敲侧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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