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承认,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为什,总觉得船上这个人病与昨夜发生事件有某种联
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个问题,以至于看他许久都没有回答。
“您是医生吗?”他又问道,“您同行中有好些学过医,比如格拉蒂奥莱、莫坎·唐东等等。”
“没错,”说,“是大夫,是住院实习医生。进博物馆工作之前,还给人看过好几年病呢。”
“好哇,先生。”
回答显然让尼摩船长感到满意。但弄不清他到底用意何在,只等他提出新问题,准备见机作答。
第二天,觉醒来,感到头脑特别清爽。令惊讶是,居然躺在自己房间里。两个同伴可能和样,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送回到他们舱房去。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什事,不知道,他们同样也不知道,如果要揭开这个秘密,只能等待时机、听天由命。
想离开卧室。是不是已经重新获得自由,还是再次沦为囚犯?完全自由啦。开房门,穿过通道,登上中央楼梯。昨晚紧闭盖板现在又打开。登上平台。
尼德·兰和贡协议已在上面等。问问情况,他们问三不知。由于睡得很死,什也记不起来,他们发现自己回到舱房不由大吃惊。
说到鹦鹉螺号,们觉得它同平常样宁静和神秘。它随波逐流,缓缓漂行。船上依然故,似乎毫无变化。
尼德·兰目光敏锐,他看看大海。大海片迷茫。加拿大人在海天交接处并没有发现任何新情况,既看不到片风帆,也看不到寸土地。西风呼啸而过,卷起排排长浪,风急浪险,闹得船体动荡不安。
“阿罗纳克斯先生,”船长对说道,“您愿意给人看病吗?”
“您有病人?”
“是。”
“随时准备跟您去。”
“请过来。”
鹦鹉螺号换空气之后,潜水平均深度保持在十五米左右,以便随时迅速返回洋面。航行反常态,仅1月19日这天,它就好几次升到海面上。只要船体浮出水面,大副就登上平台,接着,他老生常谈那句话便在船内回荡。
可是尼摩船长却没有露面。船上人员中,只见到那位冷面无情服务员,他如既往,按时为提供就餐服务,可老是沉默不语。
二时许,正待在大厅里忙着整理笔记,船长终于开门露面。向他表示问候,他答礼却难以觉察,而且句话也不对说。只好又埋头工作,期待他会把昨夜发生事情对做出解释。可他毫无表示。看看他。只见他倦容满面,睡过之后眼睛依然发红,愁眉苦脸样子,说明他内心有难言之痛,苦不堪言。他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偶尔拿起本书,却又马上放下;他查看下仪表,却又不作例行记录;他似乎心乱如麻,刻也不得安稳。
他终于向走来,对说:
“您是医生吗,阿罗纳克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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