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紧张地直在抖腿,他俩凳子是连着,所以连带着徐栀也跟着起抖,徐栀真很烦男生抖腿,但是面对这种环境焦虑,她能理解,“朋友,别抖,发夹给你抖掉。”
杨景自己都没发现,忙跟她道歉,“对不起啊,不是故意,就……就是有点紧张。”都结巴。
“没事。”
化妆间气氛割裂成两块,他俩尴尴尬尬地坐在个小角落,剩下就是宗山那群大神或站或坐挤着化妆间另个角落,聊天聊得热火朝天,好像同学聚会样,熟得不行。
杨景眼睛就没从他们身上移开过,对他们好像很解,跟徐栀介绍说:“他们都是个班同学,你知道吧,戴无框眼镜、穿白衬衣那个听说就是今年省状元,七百四十六分,听说还有十分竞赛,总分破七百五。那个穿校服,是去年数学竞赛金牌得主,要不是现在取消保送,估计这些人应该都是直接保送。还有个更牛,竞赛奖状直接糊城墙程度,听说裸分考七百十三。”
。但有些感情不样,你做不好,对方可能就不喜欢你。”
“爸,你怎话里有话。”
“你心里要没鬼,怎觉得话里有话呢?”
徐栀:“……绕口令呢你。”
徐光霁点到为止,搓搓腿站起来准备去煮晚饭,说:“哎,反正女儿长得漂亮,成绩又这好,觉得你只要什都不用做,光是往哪儿站,镜头自然就会对准你,你只要别抠鼻屎就行。”
那不是跟陈路周样,不过她没多想,分都有十几个人,市中肯定同分也很多,她还是好奇地问句,“裸分
徐栀简直,满口无语,“……什时候——”
“有照片,”徐光霁把眼镜夹在脑门上,起身走进厨房,打开排风扇说,“等你以后找男朋友,得先给他看看,能不能接受这样你,如果只能接受光鲜亮丽你,那这人咱就不能要,感情最后都会趋于平淡和柴米油盐,所以这是重要环,当然你要是愿意花重金销毁照片,也是可以考虑下。”
“……”徐栀没想到报应来得这快。
周四下午,徐栀早早到广播电视台门口,到现场才知道,这次采访三十名高考生里,二十八名都乌泱泱地来自同个班——市中宗山实验班1班,只有她和另外个男生不是这个班,个来自睿军中学,个来自附中,附中还是省重点,睿军连市重点都算不上,能出这个成绩,确实有点跌破所有人眼镜,所以大家到现场,自然就抱团。
附中男生叫杨景,戴着副黑框眼镜很腼腆。徐栀刚化完妆,听从工作人员安排在指定位置上坐下,刚好就在杨景旁边,徐栀眼就认出,他应该就是另外那个幸运儿,脸茫然、羡慕地看着群大神在聊天,没插话,也不敢插话,主要是那群大神显然也没打算带他俩玩。所以他俩只能孤零零、有点尴尬地坐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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