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在周四,徐栀从外婆家回来后,背两天稿子,但对上老徐镜头,说话还是磕磕绊绊,她顿时发现人是越长大越要脸,她小时候竞选班委,到底是怎能够当着这多人面说出“美貌毫无保留,你们有目共睹”这种话。
徐光霁坐在沙发上,关掉相机镜头,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囡囡,人是旦有在乎东西,就会在乎脸皮,你小时候所向披靡,是因为你压根没有在乎东西。”
徐栀站在电视机面前,不是很赞同,“那不是,小时候很在乎你和妈妈,还有小金鱼。”
徐栀小时候是养条小金鱼,不过没几天就翻白肚皮,因为她太喜欢那条小鱼,也是第次养鱼,不知道金鱼不能每天喂,更何况她还是照着日三餐喂。
徐光霁告诉她,“那是因为,你知道跟妈妈,无论你做什,们都会喜欢你,爱护你。小金鱼也是样
“也行。”
他嗯声,到底是高铁上,说话终归不太方便,沉默半晌,最后还是问句,“那,先挂?”
徐栀说声好,把烟放桌上,几乎都能猜到接下去个半小时他要干嘛,“你是不是准备看电影?”
“不然,坐着发呆?”他笑下,“想起来个事儿,上次跟朱仰起坐高铁去海边玩,就睡会儿,他拍三百张照片,以此勒索,让花钱买断,不然以后给女朋友看,有心理阴影。”
徐栀来兴趣,好奇他睡相到底有多难看,“真吗?朱仰起那还有吗,不是女朋友能不能便宜点?”
柜子找打火机,就顺着他话往下接,“没办法,饿急。”
陈路周也没搭理她不着三四,笑下,“所以那天看到,跟装没看到是吗?”
“你不说跟无关吗?”她关上抽屉。
他嗯声,听她抽屉在那边开开合合,“找什?”
徐栀说,“打火机。”
陈路周脑袋懒散地仰在座椅上,喉结突起轻滚,侧脸看着列车窗外黄澄澄麦田,啧声,“这笔帐算不过来?女朋友还用买吗?睡觉什时候看不到?”
“睡那丑,应该很少见,不然朱仰起也不会心生发财大计。”她说。
“帅得要死,”陈路周活生生被气到,“你是没机会欣赏,挂。”
陈路周照片是上过热搜,徐栀大概是真没搜过他,仙草绰号其实就是那时候给,还有几个经纪公司大经纪问他有没有兴趣当艺人,那时候有钱,现在倒是有点后悔,应该留个联系方式,谁还没点有困难时候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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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
“嗯。”
陈路周拧下眉,把手机锁掉,看着车窗外风景问:“有瘾?”
“没有,”徐栀翻出盒发霉火柴,尝试点根,说,“抽过没几回,外婆喝喜酒带回来,不抽估计也是浪费。”
“你带出来,给朱仰起吧,”陈路周叹口气说,“回两回不上瘾,怕你这回就上瘾,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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