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与外人说笑,但令狐冲大装小丑模样,不住逗她们乐子,而四周并无长辈,黑夜赶路,说几句无伤大雅笑话,亦有振奋精神之效。令狐冲怒道:“你们这些女孩子说话便不知轻重。堂堂将军,想当年在战场上破阵杀贼,那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模样,你们要是瞧见,嘿嘿,还有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区区山路,压根儿就没瞧在眼里,怎会摔交?当真信口开河……啊哟,不好!”脚下似乎踏到块小石子,身子便俯跌下去。他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挥乱抓。在他身后几名女弟子都尖声叫出来。仪琳急忙回身,伸手拉。令狐冲凑手过去,握住她手。仪琳运劲提,令狐冲左手在地下连撑,这才站定,神情狼狈不堪。他身后几名女弟子忍不住咭咭咯咯直笑。令狐冲道:“这皮靴走山路太过笨重,倘若穿你们麻鞋,那就包管不会摔交。再说,只不过滑滑,又不是摔交,有甚好笑?”仪琳缓缓松开手,说道:“是啊,将军穿马靴,走山道确是不大方便。”令狐冲道:“虽然不便,可威风得紧,要是像你们老百姓那样,脚上穿双麻鞋草鞋,可又太不体面。”众女弟子听他死要面子,又都笑起来。这时后面几拨人已络绎到山脚下,走在最先将到坡顶。令狐冲大声嚷道:“这带所在,偷鸡摸狗小贼最多,冷不妨便打人闷棍,抢人钱财。你们出家人身边虽没多大油水,可是辛辛苦苦化缘得来银子,却也小心别让人给抢去。”仪清笑道:“有咱们大将军在此,谅来小贼们也不敢前来太岁头上动土。”令狐冲叫道:“喂,喂,小心,好像瞧见上面有人探头探脑。”
名女弟子道:“你这位将军当真罗嗦,难道咱们还怕几个小毛贼不成?”言甫毕,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唷!”骨碌碌滚将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叫声未歇,又有人滚跌下来。仪和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当下众人都伏低身子。令狐冲骂道:“大胆毛贼,你们不知本将军在此?”仪琳拉拉他手臂,急道:“快伏低!”
在前女弟子掏出暗器,袖箭、铁菩提纷纷向上射去。但上面敌人隐伏石后,个也瞧不见,暗器都落空。定静师太听得前面现敌踪,踪身急上,从众女弟子头顶跃过,来到令狐冲身后时,呼声,也从他头顶跃过去。令狐冲叫道:“大吉利市!晦气,晦气!”吐几口口水。只见定静师太大袖飞舞,当先攻上,敌人暗器嗤嗤射来,有钉在她衣袖之上,有给她袖力激飞。
定静师太几个起落,到坡顶,尚未站定,但觉风声劲急,条熟铜棍从头顶砸到。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当下不敢硬接,侧身从棍旁窜过,却见两柄链子枪上下同时刺到,来势迅疾。敌人在这隘口上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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