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廖仁义《饭碗》,令回想起自己开始搜集老东西那天。那时,因为学校在淡水,偶尔便像个游魂似到老街逛逛,这里看看,那里晃晃;这个时候,专卖老东西文物店便是最佳选择,因为那些东西老得非常新鲜,而且老板都好像古董似,你不说话,他也懒得理你。第个收藏品便是只老碗,惭愧是,当时买它,是因为想起过年掷骰子清脆声音,那粗鲁“十八啦……”。
老外干杯!
老姊上大学,老爸非常得意,动不动就四处张扬,还叫要“向姊看齐”。老姊更是骄傲得不得,下子买衣服,下子吃大餐,好像们家中奖券似。有天,老姊带回个女同学,是老外,真是爱现。吃晚饭时候,老爸特别取出珍藏金门高粱来宣扬国威,老妈也直帮老外夹菜,好像不是她亲生样。后来,老外举起小酒杯,恭敬地对老爸说:“们同归于尽
自怜起来,黑暗对眼球并无助益。
新发现
记得从前上英国文学史时候,教们班外国籍老师几乎要拒绝上莎士比亚。他说:“莎士比亚应该是门独立课程,因为他太丰富;此外,研究莎士比亚学者、著作已经这多,还能有什新见解?还有什话可说?”听完老师这表白,教室内空气突然沉重起来。坐在后方角落位子上,心想:“既然不上,那就不会考吧?”“还好,们还有曹雪芹……”
爱生机
朋友是个坚强人,以生活俭朴、喜怒不形于色而受到大家推崇。他在外岛服役时候,女友写信告诉他要分手,并且很快地搬家。分手理由很充分,她说他不懂“爱”,并且寄本佛洛姆《爱艺术》给他。这便是他服役期间唯看完本书。退伍后,朋友和失去联络,忽然有天,在上班时接到他电话,问要不要投资灵骨塔。“这是种对亲人关怀方式。”朋友说。
摇摆
曾经搜集过个鸟窝,对而言,那是个既可怕又美好回忆。那年,和隔壁阿祥哥全力把段粗麻绳绑在树上,结结实实地做个小秋千。做好,阿祥哥却不让玩,在心里狠狠地踢他几脚,等到他回家之后,终于可以独享,于是站到木板上,忘地摇摆起来。没想到,树上竟然掉下个鸟窝来,害怕极,小心翼翼地把它掀开来看:还好,还是空鸟窝,真是非常开心。
资讯重量
古人结绳记事,后又发明文字,刻于兽骨、龟甲之上;更进步方式,是用毛笔书于简、帛之上。现代日千里,千头万绪资讯化作电流在小方IC之中奔腾窜动,电脑,成攸关人类存亡秘辛黑盒子。每天上班,打开电脑开关,间间神秘屋宇便敞开玄暗门扉,内有乐于助人蓝色精灵,也有冷酷无情巫毒术士。资讯失去重量,不可捉摸,因而也更加骇人起来。
人间重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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