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刺槐?这都是下子涌入脑子名字。怎知道?什都不知道,连家楼下树名都不知道。如果要描述它们,永远都写不出来什。那些树干好像用放大镜放大样,在和那些树木之间,没有距离。但讲述原则,首先要求拿把尺子、本日历,计算过去多长时间,在们和发生事情之间有多少距离,还有需要讲述激情。但感觉切都贴在身上,呼吸对着呼吸。在那种情况下,觉得有那刹那,穿不是睡衣,而是件长袍,上面画着瓦伦蒂诺山绿植、街道、伊莎贝拉公主桥、河流、居住楼房,还有们狼狗。所有这切都压在身上,觉得非常沉重,浑身浮肿。呻吟着站起来,为肚子疼感到尴尬,膀胱很满,再也受不。走路歪歪扭扭,手里攥着家里钥匙,狗绳拖在地上。不,对那些树木无所知,杨树吗?黎巴嫩雪松?地中海松树?刺槐和槐树差别在哪里?具有欺骗性语言,切都是骗局,也许应许之地已经没有美化现实语言。冷笑下——鄙视自己——把睡衣拉起来,蹲下去,在棵树后拉屎撒尿。累,累,累。
大声说,累,但声音很快就消失,就好像在喉咙深处时,它还活生生,如果想要说出来,就熄灭。听见伊拉丽亚远远朝呼喊,她声音传到耳朵里,已经变得很微弱。
“妈妈,回来吧,妈妈。”
那是个激动不安小人儿喊话。看不见她,但想象她用手紧紧拉着栏杆,朝喊话。知道那个悬在空中阳台有些让人害怕,她定是很需要,所以才跑出来,站到阳台上。也许牛奶真烧煳,摩卡壶炸开,也许是煤气漏,在家里蔓延。但为什要跑去挽救这切?带着怨气想:两个孩子需要,可点儿也不需要他们。马里奥也不需要他们,才去和卡尔拉起生活,他并不需要伊拉丽亚和詹尼。欲望直截当。也许他欲望只是断开,是在个无边无际板子上,滑向远处,远离们。现在欲望是沉到底,放弃抵抗,不声不响地让自己沉入血管、肠胃、膀胱里。发现在出冷汗,层冰冷汗水,尽管早上天气已经很热。发生什,很难找到回家路。
但那时候,有个什东西掠过脚踝,让它变得潮湿,是奥托。它耳朵竖着,舌头吐在外面,用好狼狗温顺眼神看着。站起来,想给它套上项圈,但试几次都没有做到。虽然它动不动,只是有点喘,眼神有点点异样,可能是因为悲伤。最后,努力集中注意力,把项圈给它套上。走吧,走吧,对它说。感觉跟着它,紧紧抓住绳子,热风吹在脸上,感觉到干爽皮肤,还有脚下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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