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新任兵部侍郎上任月余,还没有他女儿那般受瞩目,却也直是百官关注对象。此刻他话音落,百官便停下争执,不约而同地看着他。
女皇目光落在他身上,言道:“兵部尚书有何要说?”
“臣驻守澜州多年,对翰州部落解十分透彻。这位世子母族乃翰州大部青榫部。大王子明戈齐压住诸部落谋得大君,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如此,他便向大庆示好,祈求庇护。”
“翰州中部如何,方才诸位大人已说得十分明白。朝皆事农耕,养马事多由澜州鲜族,可如今溯北部说要给朝养马,那固然是求之不得。”
“世子年幼,交由源州教导,或可养出温润君子。他日明戈齐名不正言不顺不依大庆之时,们便让世子名正言顺回去。”
上女皇拧起眉头。
“陛下,那明戈齐虽然野心勃勃,但也憾不动大庆江山。既然他有心示好,将世子送到源州为质,陛下何不答应他呢?”殿下大臣朗声说道,说正是新任溯北大君向朝廷示好事情。
在大王子明戈齐夺得大君之位后,第件事便是安抚住世子贵族母族,之后便修封国书派遣使者来到源州,愿向庆朝纳贡,俯首称臣,并将幼帝质于源州城。
从翰州到源州,就算是最快无影也要三日才能将消息传到。而明戈齐夺得大位消息不过传来源州两日,他使者便到达源州,想来是早有准备。
看来这明戈齐信心满满,认为自己定能夺得大位,想来是蓄谋已久。
镇北侯将话说完,便得来女皇赞同声音:“朕想着也是。着令九言司准备两国邦交之事,制定章程。今年秋猎之前,将世子迎到源州
大臣们都能将事情看得通透,便说道:“你也知这明戈齐野心勃勃,用无用质子谋得翰州中部肥沃之地,堪称空手套白狼。那蛮族,可是陛下费尽心力才驱逐到北部。若是让他们来到中部,休养生息又能来庆朝边境掠夺。俯首称臣?他明戈齐能称几年臣?十年,二十年?届时又是场战乱。”
“可翰州中部,朝亦无力驻军,来往皆是庆国商人,因着前去溯北补部落路途遥远,那中部被马匪占领,平白折损澜州驻军之力驱逐。还不如还给溯北部呢。他若再来,庆朝地大物博,国力雄厚,再打他便是!”
多方各执词,在殿前吵得不亦乐乎。女皇在政事上多喜欢闻听百家之言,此刻听大臣们各抒己见也在心中整理着最好方案。
四年前澜州边境之战,耗损蛮族过半青壮年。如今若想再来战,肯定是不能。况且北部苦寒之地,也折腾不风浪。那明戈齐虽野心勃勃,但毕竟夺世子君位。世子母族乃是翰州大部落,只怕这来光是族内事物就能令他们争执不休。
女皇在心里盘算着利弊,觉得世子这人能好好谋划。刚思量没多久,镇北侯便从兵部之首出列,朗声言道:“诸位可否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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