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水两域拥有如此大财力能够运输大批货物,除宛州首富,便还有家新兴船商,姓杨。乃是中州之乱后,在宛州起家商户。听说他家从不遇险,家中有位十分可靠星相师,不惧海中风浪,故而生意日渐兴隆。”公主回复道,将女皇之前要调查事情说得明白。
“置换军备之人,不会大张旗鼓在宁州中州和金袍卫之间动手,如此大批货物只有在靠岸之时才有机会动手。”女皇点点头,不再多言,众人却已明白她话。
只怕,这幕后之人,在民间也有掀风作浪本事。
此事不仅牵连到金袍卫,还有民间,甚至兵部。看起来,在女皇心中原本固若金汤军队,也有人插手。
不仅朝纲,就连各州军队也要整肃。
武库失窃乃是重中之重,女皇独留下此三人仅是为将事情解得更加细致。之前在殿前吐露,不过是为给那群盯着此案大臣个交代。
乐正颖将事情梳理遍,站在殿前说道:“之前便与陛下说到,前任兵部尚书告老之际,乃是接手,验收这批军备乃是北门金袍卫副统领钱程。”
“钱程此人,乃是当年源州城被困之际,与南门杨玉庭统领起破开城门,护送城内大臣北上侍卫。且在当时与被挡在宛州援军汇合,在援军节节败退时取得场首胜之人。”
“大理寺已经再将此人秘密调查。运送武器过来乃是宁州驻军,在码头与金袍卫接头。那段时期,因天气问题,海上晦暗,运送船只在岛上靠段时日,微臣想,这批武器应当是在河上运输之际便暗暗调换。
“微臣恳请陛下调动海防,沿着海陆搜寻岛屿,看看是否有痕迹。”
在众人眼中只会测算司命们,在女皇手上发挥另外种功能。侍奉东皇少年少女以虔诚之心服侍帝王,成为她手中暗刃,作为枢密院员,搜集着各地*员资料。
而女皇,只静坐在宫中等着幕后之人伸出黑手。
可女皇还没有等到幕后黑手,等来确是翰州溯北大君身亡,大王子继位消息。
正值壮年溯北大君突然,bao毙,原本应当继位世子变成年长大王子。当消息传到源州,令王座之
禤景宸听如此话语,只摇摇头,言道:“将钱程控住便是,至于军备下落莫要再寻,兹事体大,那批军备定寻不着。军备有恙,国必动荡。朕已命苏彦卿整肃金袍卫,澜州云州等驻军日夜操练做着战时准备。”
“陛下意思是?”
“若你有心扰乱朝纲,翰州会如何?”女皇反问道。
“翰州必乱。”徐仁青接道,且沿着女皇话语继续说道:“既如此,便将重点落在钱程身上,给他定个不察之罪,继续制备军备,暗地加固巡防。”
“正是如此,朕已命驻守澜州司命前去翰州北部探访,若有乱,即刻出兵。”禤景宸回道,又对长公主言道:“景安,此前说商队事,可查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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