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说:“你可别信名片,阿杰才是真正老板,只是替她管理公司,本质上还是个雇员。”
林萍到卫生间洗漱之后,坐在床边化妆,问道:“阿杰不是直在海口打字吗?怎下子跑到意大利?真不敢相信。”
江薇把夏英杰如何参加文稿竞价、如何去罗马简要讲遍,又着重介绍更英杰近况。
“天哪,变化这大?”林萍惊讶地感叹着,说,“真傻,以前还教她怎做人呢,想想多可笑。”
“也没想到。”江薇说,“阿杰可不是简单人,有头脑,又找个不简单男人,那就更不简单。”
从这句话开始,林萍逐渐地恢复常态,脸上有血色,眼睛有光泽。她将倒在床上钱物重新装进挎包里还给江薇,歉意地说:“对不起,太不礼貌。”
江薇则仿佛感觉到什,她警觉地说:“阿杰接到你信后直惦记着你,这不是般人可以做到。如果你要有什不好想法,那就太对不起阿杰。”
“你放心,不会死。”林萍边整理床铺边说,“那惨日子都熬过来,现在有机会,怎会死呢?可以向你发誓。”
“真?”
“真。”林萍回答得很坚决、很平静。
对再生线渴望。如果说江薇对林萍向没有好感话,那,仅仅是这静默刻就足以把她所有成见统统溶化掉,剩下只有同情和怜惜。
江薇眼睛也潮湿,她把张纸巾放到林萍手里,说: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
林萍动没动,过好会儿她长出口气,边擦眼泪边漠然道:“知道,早晚会有这天,不想承认也不行,这是命,就是躲到天边也总会有天被人认出来。你明说吧,来找干什?”
江薇答道:“阿杰要改变你处境。”
林萍问:“宋坤为什没出去?”
“不知道。”江薇说,“坤哥才是高人呢,看不透。”
“你出国前在海口干什?”
江薇说:“和阿杰是北大
江微总算松口气。
林萍问:“你还没吃饭吧?”
“没有。”江薇笑着说,“到你这儿,当然得吃你。”她刻意说得很轻松,想尽量缓解此刻并不轻松气氛。
“好吧,请客。”林萍也轻松地说,“穷人请富人,就算对你道歉,真没想到你是老板呢。”
真轻松也罢,假轻松也罢,毕竟有仿佛轻松气氛。
“改变?”林萍摇摇头,“那可不是句话事。”
“阿杰意思,付多少代价也要做。”
“为这样个人,值吗?”
“当然值。”江薇说,“你是阿杰朋友,你在她困难时候帮助过她。”
林萍凄然笑,这笑倾尽酸甜苦辣,倾尽无奈、满足和万念俱灰,其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千言万语,千头万绪,她讲句意味深长话:“阿杰,真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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