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天在郁闷氛围中度过,新天又开始。
早晨下起小雨,悄无声息轻风拂动如烟似雾细雨,给大地蒙上层浪漫诗意。夏英杰披着自行车雨衣行驶在上班路上,把头露在外面,感受轻风细雨清爽,心情也好些。
今天是苏卫国约定与她面谈日子。夏英杰面工作,面留心每次电话铃响。然而临近下班,苏卫国还是没有电话打来。
蒙蒙细雨还在下着,南国雨季仿佛没有尽头似。夏英杰拿出雨衣准备下班回家,这时江薇来,她挎着皮包手里拿着汽车钥匙。
“有事吗?”夏英杰问。
眼,那意思是:你还有心思观景?
夏英杰与他们没有话题,纯粹是礼节性应酬。漫无边际地谈十几分钟,孙刚将个礼品袋递给夏英杰说:“这是们俩点心意,你替坤哥收下吧。既然坤哥不在,们就不去家里。”
夏英杰坚决拒收礼品,温和地说:“不能随便替坤接受礼品,不管什事,等坤回来你们当面谈,请不要让为难。”
孙刚不便勉强,只得暂时收回礼品。两人直送她出大门。
离开国商大厦,她直接回家。路骑车使她出身热汗,进门就打开空调机,然后点燃热水器洗浴。心不在焉地冲洗完后,她便茫然。
“当然。”江薇说,“你不要回去,跟去采访个老民警,算找抓你回公差。这几天坤哥不在,看你直闷闷不乐,不如出来散散心。再说,晚上七点你还有个重要约会,不值得从家里跑趟。”
“苏卫国来电话?”夏英杰敏感地问。
屋子空空荡荡,夏英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她情绪很低落,身体各个器官仿佛也跟大脑样变得迟钝,天只吃顿饭也不觉得饿。八个月,这是她和宋坤第次分离,就像座房屋突然缺根顶梁柱,那种平日不曾留意踏实和安宁忽然远去,忽然显得那珍贵,连他偶尔发脾气样子也有某种浪漫美感。
宋坤不在日子里她总是想:他旦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其实生活很平静,什也没有发生。她自己也不明白如何会产生这种奇怪心理。
想到写作,她脑子更乱。
写作太难!它根本不像某些人所说那样轻而易举,却着实像座高高耸立悬崖峭壁,对着想征服它人冷笑。而在寻找攀登方法过程中,那种无可奈何压抑往往会把人推向近乎疯狂境地,情绪烦躁、狂乱、低落。心灰意冷时候真想不干,想把电脑砸烂、想把稿纸撕成碎片,把脑子里那些七零八散文字统统赶出去。然而,赶不走却是她感情,是宋坤对她寄予期望。
她对书稿命运没有底数,心里直七上八下,时而非常自信,时而又极度渺茫;既盼望知道书稿结果,又害怕那个时刻到来。那种像被悬在空中感觉真是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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