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和莉娜阿姨
模样。”
这真是个死循环，莉拉错
，是因为她和艾尔莎样，艾尔莎做错，是因为她和莉拉样。实际上这种负面评价牵扯到詹纳罗。在那种情况下，按照黛黛
看法，艾尔莎和莉拉做出错误判断，是因为她们有同样情感障碍。艾尔莎对詹纳罗看法和莉拉样，她说詹纳罗简直比畜生还糟糕。黛黛跟
说，她妹妹经常带着鄙视对她说，莉拉和恩佐做得对，詹纳罗想溜出去时，就是应该痛殴他。艾尔莎对她姐姐说：“只有个像你这
愚蠢、对男人窍不通人，才会被这个点儿脑子也没有、脏兮兮臭男人所迷惑。”黛黛回答说：“只有个像你这样冷血动物，才会用这种话来描述个人。”
她们俩都读很多书，她们用书面语言进行争吵，要不是她们忽然会用非常粗俗方言互骂，几乎是带着欣赏听她们相互攻击。她们争吵，好结果是
“眼泪不代表痛苦。”
“是，但如果没有眼泪，那谁向你保证她很痛苦？”
“没有眼泪，通常代表更深痛苦。”
“但这不是她情况。你想知道想法吗？”
“说来听听。”
詹纳罗回到楼下房子里，切都变得更糟糕，有时候担心他们出事儿，就跑下去看。这种时候，莉拉会给开门，冷冰冰地问：“你想要什？”也冷冰冰地回答说：“你们太夸张，黛黛在哭，她想打电话叫警察，艾尔莎被吓坏。”她回答说：“假如你们不想听到话，那就待在自己家里，把耳朵堵上！”
那个阶段，莉拉对几个女儿越来越失去兴趣，她称她们为“娇小姐”。同时几个女儿对她态度也变，尤其是黛黛，已经彻底不再迷恋她，就好像蒂娜失踪之后，莉拉失去所有权威。
有天晚上，她问：
“假如莉娜阿姨不想生孩子，她为什还生这个孩子？”
“谁跟你说，她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是故意让蒂娜丢掉，她现在也想失去詹纳罗，更别说恩佐，你看到她是怎对待恩佐吗？莉娜阿姨和艾尔莎模样，她谁都不爱。”
黛黛就是这样，她喜欢表现得比别人有远见，爱下些不容置否判断。禁止她当着莉拉面说这些可怕话。试着跟她解释，并不是所有人感情机制都样，莉拉和艾尔莎感情机制和她不同。
“比如说，你妹妹，”说，“面对自己在意事情，她表现和你不样，她觉得那些过于直白感情很可笑，她总是会向后退步。”
“总是向后退步，她失去所有敏感度。”
“你为什要跟艾尔莎过不去？”
“这是她跟伊玛说。”
“跟伊玛？”
“是，亲耳听见她对伊玛说，她跟伊玛说话，就好像伊玛已经是大人，觉得她疯。”
“黛黛，那不是疯狂，那是痛苦。”
“但她从来都没有掉过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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