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离开那不勒斯去出差,离开把和她房间隔开那几道台阶,离开小花园和大路。在那些时刻,会舒口气,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上优雅衣服,甚至是生完孩子之后遗留丝跛足痕迹,也成种与众不同特点。尽管经常讽刺那些文人和艺术家种种表现,但对当时来说,所有和出版、电影、电视以及任何与艺术沾边事儿,都是充满想象风景,都愿意投入其中。去参加那些浮夸研讨会和笔会,各种大型演出、展览、电影还有作品推广会。喜欢参与其中,当坐在前排那些预留位子上和那些名流起很舒适地欣赏节目时,觉得非常有面子。莉拉直生活在她恐惧里,她从来都没有可以让她散心事儿。有次受邀去圣卡罗剧院看场歌剧——那是个非常神奇地方,自己从来都没进去过,坚持要带她去,但她不想去,后来说服卡门陪去。分散注意力——假如可以这样说话,已经成另个让她痛苦原因。这是种新痛苦,就像解药样作用于她,她变得很有决心,充满斗志,就像个知道自己要淹死人,但还是摆动着胳膊和腿想浮上水面。
有天晚上,得知她儿子又开始吸d。她句话都没说,也没告诉恩佐,就去斯特凡诺家里找她儿子。那是新城区房子,也是她十几年前结婚后住地方。但她没找到儿子:詹纳罗和父亲吵架,已经搬到他舅舅里诺家里去。斯特凡诺和玛丽莎对她都充满敌意,他们现在已经生活在起,之前那个英俊男人已经瘦成把骨头,他非常苍白,身上穿衣服好像大两个号。
心脏病把他摧毁,他被吓到。他现在吃得很少,不喝酒,不抽烟,也不能太激动。但莉拉去时,他非常激动,他激动是有道理。因为心脏病缘故,他把那家肉食店彻底关掉,艾达为自己和女儿向他要钱,他妹妹皮诺奇娅和母亲玛丽亚也指望他养活,玛丽莎和她几个孩子也指望他。莉拉马上明白,斯特凡诺想用詹纳罗为借口问她要钱。实际上,尽管他几天前就把儿子从家里赶出去,他还在捍卫詹纳罗,玛丽莎在声援他。他说,为让詹纳罗得到更好治疗,需要很多很多钱。这时候莉拉说,她再也不会给任何人分钱,她再也不想理会什亲戚、朋友和整个城区,他们吵得更凶。斯特凡诺满眼泪水,叫喊着列举那些年他失去东西——从肉食店到他房子,而且他话里意思是这都是莉拉应该承担责任。但玛丽莎对她指责更可怕,她叫喊着说:“阿方索因为你才被毁掉,你把们所有人都毁掉,你比索拉拉兄弟还要糟糕,你孩子被偷走,那是你活该!”
只有在这时候,莉拉才不说话,她看看周围,想找把椅子坐下来。她没有找到椅子,就靠在客厅墙壁上。十几年前,这是她客厅,当时墙壁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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