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奉献自己,使用那样奶瓶喂食个成人吗?如果病患不巧又有排泄方面问题,又有哪些人愿意照顾他们呢?你很惊讶,是不是?因为在学术界象牙塔里,根本无法体验出这种情况。你能想像们病患被所有人拒绝情况吗?”
听完他这番话,不禁露出微笑。很明显地,他误会,因为他突然站起来想结束话题。想,如果日后再回来这里居住,事情真相解开之后,相信他就会理解微笑原因。他应该是那种愿意谅解别人人。
驾车离开,脑子片空白,突然不知道该思考些什。四周尽是灰暗凄凉景色,让人为之倒抽口冷气。整个参观过程,都没人提到复健、治疗或将来这些人会不会重新返回社会生活问题,好像进入之后就完全没有前途和希望,必须终日与死沉沉气息为伍。更糟是,仿佛不再为外界知悉,从此没入死寂世界中,任灵魂开始萎缩,随着时空转移渐渐消失,终至化为乌有与尘土同在。
沿途中,那位脸上有块胎记女看护员、说话结巴工艺老师、浑身散发母性光辉女校长,以及满脸倦容年轻心理医生影像,不断穿梭在脑海中。
说:“是,想他们也会做那类工作。们将这里孩子分成规矩和不规矩两类(不管他们年纪多大,们都将他们称为孩子),这样管理起来比较方便。而且不管年纪相差多少,能够保持同样规矩住在同栋‘别苑’里。那些属于不规矩,则是脑部严重受创案例,必须隔离关在小屋里,这类病患辈子都会受到这样照顾……”
“除非科学界找出医治他们新方法。”
“想,这类病是无药可治。”她小心翼翼地向解释。
“没有‘无药可治’这回事。”
她看眼,语气不确定地接着说道:“是啊!没错,想每位病患应该都有被治愈希望。”
问话让她紧张。在心中暗想,如果日后被带回来这里受她照顾,不知道会被分在规矩或不规矩哪类?想到这儿,就不禁窃笑起来。
回到温斯洛办公室之后,他以咖啡招待,开始跟谈论他工作。“们人员编制里没有精神医生这项,只有位两周来次外派辅导咨询员,但这样已经够。们这里,每位心理工作人员都相当投入。是可以付钱请精神医生来,但同样费用,却可以聘请两名不怕困难、可以部分投入照顾病患心理人员。”
“你所谓‘部分投入’是什意思?”
他仔细打量眼,然后从疲倦面容中露出几许愠意。“是有许多人愿意捐钱或奉献物品,却没有太多人愿意投入时间和爱心,这就是所指意思。”他语气暗藏几分讽刺意味,然后指向放在房间另端书架上奶瓶给看。“看到那只奶瓶吗?”
告诉他,刚进办公室时,就疑惑那个奶瓶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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