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郁清棠起来吃早餐兼午餐,和程湛兮块前往北山公墓。
郁清棠在卫庭玉和郁辞墓前放束白菊花,连花起还有程郁二人婚纱照。
郁清棠站在墓前,什都没有说,但她神态很放松,唇角也直噙着淡淡笑容。
郁清棠把花留下,照片带到集中焚烧区,烧给九泉之下父母。
郁清棠双手插在风衣兜里,和程湛兮并肩往墓园外走。
程湛兮听她说话语气,就知道她还醉着。
洞房花烛夜,总算没有错过良辰。
春宵刻值千金,万金过后,郁清棠大概是哭多,酒精和水分块排出来,渐渐清醒,清醒没几秒,身不由己地陷进沉沦深渊。
她晚上都糊里糊涂,但身心愉悦让她表现出极大热情。
有些她之前因羞耻无论如何都突破不底线,竟也主动去打破。
程湛兮摸到女人温热脸,道:“郁清棠?”
郁清棠“嗯”声,灼烫热气呼在她耳下。
程湛兮躲开她吮吻,先问她话:“你在做什?”
郁清棠理所当然地说:“洞房花烛啊。”
程湛兮低哼声,扶正她乱动脑袋,抬起来,问道:“你酒醒没有?”
换下婚纱,重新挂进玻璃橱柜里,和郁清棠那件挂在起。她将郁清棠抱进卧室,给她细致地洗澡,塞进被窝里,然后她自己也去洗个仔细澡,干干净净地躺在她身边,支着脸颊看她。
郁清棠睡相很乖,长长睫毛覆盖下来,带着天然卷翘,眉眼鼻唇,无处不精致,常常令人怀疑她是不是误落凡尘仙女。程湛兮有时候都会做很玄幻梦,梦到郁清棠飞向天宫,她只能在地面看着她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郁清棠总是害怕她会离开,程湛兮也很害怕,只是她从来不说。
每次她比郁清棠早醒,都会静静地看她会儿,看她睡得发红脸颊,在她怀里依恋乖巧地窝着,鲜活,生活在她身边。
程湛兮不知看多久,打个哈欠,她低头吻吻郁清棠柔软唇,伸手关掉灯。
“你觉得他们能收到吗?”
“能。”
“他们会为
天际露出鱼肚白,山林里响起清脆鸟叫声。
郁清棠搭在额头上手背移开,头皮揉得乱糟糟,刚哭过眼角绯红,嗓子哑得像含把沙子,道:“不是花烛‘夜’吗?已经天亮。”
程湛兮伸手盖住她眼睛。
“不,它没亮。”
“……”
郁清棠说:“醒。”
程湛兮不知道她是真醒还是假醒,反正是醒,那就怪不得她。
她个翻身,两人易位。
郁清棠很可爱地“哎呀”声。
她怎躺下?
月轮西落,在云朵里穿行。
它光华变得越来越淡。
程湛兮忽然醒过来,她睁开眼睛,身上伏着道黑影,黑影舔着她唇,像只小狗。
程湛兮:“……”
怪不得她做梦梦到自己快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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