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
程湛兮
“你……”
“嗯？”
“好大。”
“……”
程湛兮肯定她是真
醉
，否则她不会直接说，说完还将脸埋下来。
程湛兮回头：“啊？”
郁清棠表情更严肃道：“下回不许这
穿。”
程湛兮应声：“好。”言罢神色狐疑地滑过她脸。
程湛兮怀疑她醉，晚宴都是亲近人，她喝几口酒。
程湛兮轻声问道：“为什要
换婚纱？”
程湛兮咽咽口水。
不是因为惊讶，而是因为郁清棠现在看她眼神，太有侵略性。
郁清棠抬抬下巴，说：“去把婚纱换上。”
而且非常强势。
程湛兮又咽咽口水，乖乖上楼换婚纱——婚纱下午用完就送回来。
她体力不支，连着忙碌
天，累到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有时间放松，争分夺秒地休息。
晚上九点，结束天流程，郁清棠就像脱水鱼，只剩下喘气力气。
程湛兮撩开她额前碎发，好笑道：“你累成这样，晚上们洞房花烛夜怎办？”
本来靳斯月她们还想闹洞房，幸好程湛兮没答应，否则郁清棠焉有命在？还真是只锻炼两只手臂力，郁清棠还是那个百米就岔气郁清棠。
郁清棠闭着眼，气若游丝道：“休息会儿……就好……”
怀里像拱只小猫，弄得她痒痒，渐渐地那痒又变味。
程湛兮后背抵在穿衣镜上，冰凉镜子激得她个寒噤，那抹不安分热意却更加明显。
郁清棠没真对她做什，她醉时候般都只会拱来拱去，但是磨人是真磨人。
郁清棠松开齿关，程湛兮被她吻得都有些疼，火焰也被她挑起来，但注定她是灭不。
还洞房花烛呢，程湛兮把伏在她怀里彻底睡着郁清棠扶起来，点点她鼻尖。
郁清棠已经替她系好后腰带子，将她转过来，抚着她脸颊，神色已带上分醉意痴迷：“婚纱好看。”
“白天不是看过吗？”
“没看够。”
程湛兮翘起唇角：“那你慢慢看。”
郁清棠目光往下滑。
郁清棠跟在她后面上楼，慢吞吞，走几步，停会儿，眼神浮现出茫然，很快又被坚定取代。
程湛兮婚纱个人穿不上，她在衣帽间里喊新婚妻子：“郁棠棠，帮穿婚纱！”
郁清棠听到声音，脚步加快，从衣帽间开着门走进来，沉着冷静道：“哪里需要帮忙？”
程湛兮转过来，用背对着她，长发尽数拨到身前，那片美背愈发雪白耀眼。
郁清棠定定地盯她会儿，严肃地说：“太露。”
程湛兮笑出声。
她做好郁清棠今晚回家秒睡准备，打算等她睡醒觉再洞房，毕竟休息好才有力气。
谁知郁清棠路昏昏沉沉，到家下车也挂在她身上，走路走得东倒西歪。
进家门，玄关大门关，郁清棠扫疲态，立刻神采奕奕。
变脸程度深得程湛兮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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