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非得让她在清醒
“梦见什
？”
“梦见吃包子，就这个。”郁清棠下巴指
指。
“确实是心有灵犀，这是老天指引你，给
做好吃
。”程湛兮这样说道。
早餐快吃完时，程湛兮看着笼屉里仅剩两个红豆包子，并排摆着，眼神渐渐微妙起来。
她抬头看向对面郁清棠：“你……刚刚说梦到什？”
梦见在吃红豆馅包子，厨师
流水平，面发得极好，软软弹弹，豆馅很甜，不喜欢吃甜品郁清棠都无法拒绝。
郁清棠去橱柜里取面粉，决定早上做红豆包子吃。
程湛兮健身完去冲个澡，回来餐桌上多屉热气腾腾包子，红豆蒸得将将烂，散发出甜香，闻着让人食指大动。
程湛兮顾不得烫用手直接拿个，咬口，红豆从开口处流出来，溢进唇齿里，她闭上眼，尽情舒适地享受着早晨美食。
郁清棠把筷子放到她手上，边嗔怪她拿手抓，边眼神里都是笑。
郁清棠枕在她胸口，气息均匀地睡着。
程湛兮气得……轻轻地捏下郁清棠耳朵。
坏女人。
她磨磨牙，又笑起来。
郁清棠感觉自己在情海里浮沉，熟悉浪潮朝她涌过来，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倏然绷紧根弦。她不停地摇晃，在昏暗光线里睁开眼睛，看见程湛兮坐着身影。
闭着眼，从她怀里滑进被窝，抱住她纤细腰。
程湛兮重新关灯。
再躺下来却怎都睡不着。
不是她没困意，而是有人不让她睡。
程湛兮睁开眼睛，心口起伏，开始喘气。
***
程湛兮开车出门。
在下山途中，她实在忍不住，靠边停车，两只手捂住自己脸，哭笑不得。
什红豆包子！
郁清棠这个女人！
谁不喜欢恋人喜欢自己厨艺？
程湛兮坐下来，另外半个用筷子吃。包子个头不大，程湛兮口气吃三个，满足地放下筷子，端起粥碗，笑问道：“你怎知道喜欢吃红豆馅包子？”
郁清棠神情微讶：“你喜欢吃？”
程湛兮点头“嗯”声，道：“那看来是们俩心有灵犀。”
郁清棠笑笑，道：“昨晚做个梦。”
郁清棠合上眼帘，把脸和酣畅声音埋进枕头里，任由海水淹没她。
……
翌日郁清棠难得和程湛兮起醒来，刚六点，程湛兮去楼健身房，郁清棠去厨房准备早餐。
淘米煮粥，郁清棠掬着凉水，次又次地走神。
她昨晚好像做个梦。
郁清棠脑袋已经全都钻进被子里，程湛兮隔着夏季单薄凉被按住她后脑勺，主动把自己送过去，低低地、缓慢地呼吸着，鼻息沉重。
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上人，向后仰起修长雪颈，毫不吝啬自己声音。
然后戛然而止。
像是烟花齐齐射向夜空，却在半空就失去踪迹。别说绽放，连个绽放前奏都没有。
程湛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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