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程湛兮也闭着眼，重复
两遍才清醒
点，支起身子开灯，“在你床头柜上，
给你拿。”
程湛兮身体越过郁清棠上方，只手端过水杯，另只手将郁清棠扶起来。郁清棠两只手捧过水杯，口口地抿着，速度不快，但是把杯都喝光。
“还要吗？”
“不要。”
郁清棠全程
郁清棠
脸自动来找她手，找到以后眷恋地蹭两下，伏在她肩膀不动。
程湛兮耐心细致地给她洗澡，用大浴巾擦干包住，抱回到床上，自己再回浴室三下五除二冲完淋浴。
绕是她常年锻炼，体力优于常人，这套做下来也累出身汗，她不由想起昨晚自己，郁清棠应该站在床边弱小、可怜、又无助吧？说不定不给自己穿衣服理由只是因为她没办法扶自己起来。
程湛兮笑笑，还是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喝多。
“啪”，程湛兮躺回床上，拧灭卧室灯。
两人分吃半个蛋糕，剩下放进冰箱里。起去厨房做饭，今晚做西餐，程湛兮下厨，郁清棠在旁边看着，顺便学习，下次做给她吃。
快好时候，郁清棠去餐厅点上蜡烛，把醒酒器里红酒缓缓注入高脚杯，新鲜玫瑰插在花瓶，点好香氛。
程湛兮端上七分熟牛排，南瓜奶油汤，水果，蔬菜沙拉。
极具情调烛光晚餐，深红色葡萄酒醇香悠长，口感绵延。
郁清棠没忍住多喝几口。她酒量般，知道红酒后劲大，但因为在身边是程湛兮，心里没有顾忌，想喝就直喝，程湛兮也不拦她。反正她会照顾她。
郁清棠意有所指地道：“还不够锻炼身体吗？”除生理期，她们每天都会做到两次，兴致来半夜都不在话下，万有事分开几天更不得，郁清棠能缠着她不停要。
郁清棠知道自己体力差，所以方面把这事当成健身运动，自觉且主动。
只要不让她跑步，什
都好说。
程湛兮再次无法反驳。
她换个策略：“你喜欢游泳吗？”
郁清棠半夜口干，醒来找水喝，脑子还是在酒精作用下，晕乎乎，四肢无力。
她手去找被窝里程湛兮。
“兮兮。”
程湛兮被她喊两声，半梦半醒地问道：“怎？”
郁清棠闭着眼：“想喝水。”
郁清棠脸色酡红，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程湛兮去浴缸放满水，把郁清棠抱进去，自己跟着跨进去，在宽敞浴缸里泡澡。
水自带浮力，即便是睡着郁清棠，托扶起来也很轻松。
郁清棠呓语声。
程湛兮沾满水手指撩开她脸上长发，抚摸她沉睡眉眼，目光渐渐温柔。
郁清棠说：“不会水。”
程湛兮道：“可以教你。”
这套别墅有室外游泳池，现在是夏天，刚好适合游泳，就是闲置太久，需要找人重新弄下。
程湛兮打电话约物业明天上门。
等泳池弄好，她们又可以开发新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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