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失笑：“什
啊？”
程湛兮正色道：“不是
说
，王尔德
郁清棠抬头看
她
眼，又迅速垂下眼帘，懊恼道：“你把刚刚那段忘吧。”
“为什要忘？小燕子穿花衣，多可爱。”
郁清棠把脸埋进她颈窝里。
“你是不是就只是想告诉有只燕子，没有为什，也没有然后。”郁清棠轻轻地嗯声。
“错。”头顶女人声音落下来。
郁清棠眼眸微亮，说：“燕子。”
程湛兮循着她视线扭头，重复：“燕子。”
嗯，所以呢？
郁清棠脸色微窘，小声道：“有首儿歌。”
程湛兮唱出来：“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这个？”
左邻右舍都在午休，午间小巷凉风习习，吹动两人长长发丝。郁清棠腰身紧，被程湛兮圈着抵在墙根，借着车身和树木遮掩，这块很难被清晰地看见。
程湛兮捧着她脸颊吻下来。
这个吻很温柔，慢慢地欺进她唇齿。
郁清棠两只手抱住她脑袋，情不自禁地探进她发丝，在绸缎般顺滑长发里肆意游走，牵动敏感发根。
程湛兮轻轻地“唔嗯”声，眉头舒展得更开。
兮站在白色奥迪车尾，大半个身子被打开后备箱挡住。
郁清棠：“？”
程湛兮停下动作，探身向她招手。
郁清棠走过去。
程湛兮看着她道：“想见见外公外婆，你觉得可以吗？”郁清棠心想你不是早就见过吗？看到堆满后备箱礼物，她有点明白过来。
郁清棠抬眸。
程湛兮看着她，认真地说：“是想太多，下次不会，看到蚂蚁也可以告诉，喜欢听。”
郁清棠摇头，忍不住笑道：“看起来好像很蠢。”而且幼稚，又不是三岁小孩。
别人也是这谈恋爱吗？
程湛兮想会儿，道：“人生就是件蠢事追着另件蠢事，爱情就是两个蠢东西互相追来追去。”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啊”声，说：“然后呢？”
郁清棠头埋得更低，道：“没有然后，就是看到燕子，突然想起这首儿歌。”所以想和程湛兮分享，程湛兮会不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这种芝麻绿豆大事也值得特意拿出来说？
她刚要走开，却被程湛兮截住，下秒重新落回女人怀抱里。
“怎低着头？”
她圈住郁清棠细腰手臂不由自主地松几分。
郁清棠主动贴紧她。
郁清棠吻技差不多可以和她平分秋色。
换气短暂瞬间，郁清棠睁眼看到对面围墙上燕子，双黑色乌豆眼滴溜溜看着这边。
程湛兮低头，郁清棠手却没有跟上，长发被扯下，从投入中清醒过来，问道：“怎？”
见……家长吗？
程湛兮看着她迟疑神情，心情忐忑。
良久，郁清棠说：“可以。”
程湛兮凑过去在她唇上飞快地亲口：“谢谢宝贝。”
郁清棠唇瓣微热，目光似嗔非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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