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想起
件旧事，笑道：“
之前生病，你给送
粥是不是自己熬，骗说是外卖，哼哼。”
郁清棠翘起唇角：“是外卖啊，厨师是，配送也是，只送给你个人。”
程湛兮按着甜蜜心口，向后仰倒在沙发上，闭上
眼睛。
“嘴这
甜，吃什？”
“梨。”
郁清棠扑哧笑。
她神色渐渐认真：“兮兮。”
程湛兮温柔：“嗯？”
郁清棠改口，轻柔道：“没什。”
她想对程湛兮说谢谢，但这句话对程湛兮来说显得多余。她只能记在心里，对她好点，再好点。
程湛兮忽然问：“你不开心吗？”
郁清棠手摸下自己唇，确定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说：“你怎知道？”
“心有灵犀。”
“……”
程湛兮笑声。
郁清棠笑笑。
“你不也是吗？”
“没有啊，在吃水果。”程湛兮给她听咬苹果清脆“咔嚓”声，“听到吗？”
“听到。”
“今天吃水果吗？”
吃完饭洗洗刷刷地到点半，两位老人都回房睡午觉，郁清棠刚坐到客厅，程湛兮微信就过来。
【到】
郁清棠霍然站起来，跑出去。
竹林摇动，清爽风从院门送进来，郁清棠走到门口，停下理理衣服，迈步出来。程湛
她出来。
他希望自己是什样子？
郁清棠托着下巴，看向广袤而宁静蓝天出神。
嗡——
嗡——
“比梨更甜是什？”
那边静下，郁清棠说：“你。”
程湛兮彻底不行，郁清棠是什绝世小甜豆。
“时间不早，去做饭。”郁小甜豆撩完就跑，剩下程湛兮个人在沙发排遣相思。
郁清棠进厨房好会儿，脸颊烧起来温度才降下去，长长地吐口气，咬唇笑笑。
“你晚上想吃什？”郁清棠问。
“吃你。”
郁清棠微赧，拿起免提手机，切换到正常音量，贴到耳边：“说正经。”
“郁小厨要下厨吗？”
郁清棠莞尔：“是啊。”
“所以为什不开心？”
郁清棠沉默。
程湛兮体贴地不再追问，道：“忙得差不多，今天早点去接你？你可以不在家吃晚饭吗？”
郁清棠想想，说：“可以。”
程湛兮道：“那下午去接你吧，两点钟会不会太早？”
“还没。”
“去吃，吃给听。”
郁清棠又笑。
“知道啦。”
郁清棠下楼，洗个梨，她把手机开免提放在茶几，自己坐在沙发削梨皮。
来电快自动挂断时，郁清棠注意力从远处换回来，接起程湛兮电话。
郁清棠轻轻地呼吸口气，调整心情，道：“喂。”
程湛兮问她：“在做什？”
郁清棠鼠标点亮电脑屏幕，阅读进度停留在她下楼之前，撒谎道：“在看邮件，没注意听手机响。”
“郁棠棠也太乖吧，周日还在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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