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没答话，呼吸均匀。
当然，她演技拙劣，程湛兮
眼看出她在装睡。
程湛兮配合地出去
，没故意站在门口等着看她精彩
表情。
郁清棠睁开眼睛，确定程湛兮真离开以后，去盥洗室洗漱。
她打开卧室门，闻到阵清新花香，客厅中央放着公主粉双人吊椅，点缀着白色羽毛，屋外阳光正好。
床边拖鞋旁边放着垃圾桶，揉得皱巴巴卫生纸，还有两张湿巾在最底下，不知道是不是郁清棠心理作用，房间里靡靡气味若有若无，钻入她鼻翼。
郁清棠回想起昨晚主动勾引两次激情，把被子拉高，蒙住自己脸。
程湛兮从洗手间出来，见到就是熟悉女朋友牌小山包。
程湛兮把那个小山包连人带被子搂过来，揉又揉，方揭开被子，郁清棠掩饰性地低下眼眸，不敢看她眼睛，同时将脸埋进她怀里。
程湛兮以为她赖床，道：“你再睡会儿？”
程湛兮被子里手不安分地动动，也是种试探。
郁清棠闭眼，仰仰修长雪颈。
程湛兮关灯。
没过多久，件睡裙被扔在木质地板上。
卧室里回荡起令人面红耳赤声音。
程湛兮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程湛兮当做无事发生，和往常样抱住她，扭头看眼数字时钟，说：“这
快就十二点多？”
郁清棠眼神清明：“嗯。”
程湛兮问：“你是不是该睡觉？”
郁清棠看着她，说：“是吧？”
蹭，神情放松。
程湛兮摸摸她长发。
郁清棠身无余物，程湛兮怕她着凉，拉过旁边被子给她盖上，自己起身去吹头发。
郁清棠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目光眨不眨地看着她。
程湛兮收好吹风机，郁清棠还保持着刚才姿势，只有对乌黑眼珠，随着她走动转过来转过去，最后定格不动，程湛兮身影在她瞳孔里越来越大。
郁清棠恍然惊觉她现在是在程湛兮家，以后她们俩从早到晚都会共处
郁清棠瓮声瓮气：“再睡要迟到。”
“三分钟还是可以，要不要睡？”
“要。”郁清棠说完，闭眼直挺挺地倒回去。
程湛兮好笑。
她替郁清棠掖好被角，俯身吻吻她额头：“
三分钟以后进来叫你。”
***
翌日清晨。
卧室落地窗自动窗帘打开，浅金色晨曦铺洒在深色地板，郁清棠坐在床头醒盹儿。
耳边传来淋浴房水声。
昨晚结束后两人秒睡，只来得及做简单清理，程湛兮爱干净，起床就去洗澡。
是就是，怎还有吧？
程湛兮试探地问：“那们睡觉？”
郁清棠反问：“你想睡吗？”
程湛兮说：“听你。”
郁清棠沉默抿抿唇。
程湛兮掀被躺上来。
“好看吗？”
“嗯。”
伴随着嗯字落下，郁清棠钻进她怀里。
程湛兮僵，她怎没穿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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