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神情微怔，听话地俯身吻下来。
她
唇很热，很湿，在欲念深渊里搅过，融进郁清棠唇齿。
郁清棠呛咳起来，伸手把程湛兮推开。
白光消失
，隔在她和程湛兮之间玻璃也不见，程湛兮唇瓣晶莹，单手撑在她身边，温柔嗓音清晰传入她耳朵：“怎
宝贝？”
郁清棠侧身抱住她，脸埋进她颈窝，心脏
点点地安定下来。
郁清棠紧紧环住她脖子，不管不顾地迎合她，程湛兮尚未来得及擦干长发不住滴水，在床单染出片片暗色。
偶尔冰凉湿发扫过郁清棠手臂，她便轻轻地激灵下。
程湛兮想先去擦头发，郁清棠勾住她不放，大胆又主动得不合常理。
但眼下已顾不得常理不常理，程湛兮绕过她膝盖抱起她，让她重新坐在床沿，她看着郁清棠已经迷离眼神，雾气弥漫眸子，眼尾烧出浅红，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
郁清棠两只手向后撑在床单上，急不可耐地将自己送往女人唇边。
程湛兮及时将吹风机往后撤，才没有撞到郁清棠突然转过来头。
“怎？”她关掉吹风机，好清晰地听到郁清棠说话。
郁清棠双手抱住她腰，侧脸枕在她怀里，手臂收紧。
程湛兮左手轻轻拍她背，右手把吹风机放下，站着和她拥抱。
郁清棠越抱越紧，程湛兮被她勒得有些发疼，默默忍着没有说话。
郁清棠手指看起来不比她短，课堂上写板书画图形时候都很灵活。
浴室水声停，郁清棠便放下手机，看向洗手间门口。
程湛兮扶着门框出来。
郁清棠：“？？？”
程湛兮没想到只扶这下，就被郁清棠看在眼里，忙站直身子，精神抖擞。
“没什。”她眷恋地在程湛兮脖子里蹭
她心口起伏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手肘渐渐无力，倒在床上，曲起修长指节，看见天花板在潮湿世界里摇晃。
脑子经过长达半分钟空白，她将搭在眼睛上手背移开，从还在轻微摇晃刺眼白光里看见坐在她身边程湛兮。
真耶？幻耶？
“你怎？”白光里程湛兮问她，声音像隔层雾蒙蒙玻璃。
郁清棠长发凌乱，躺在星空蓝床单上，轻轻吐出两个字：“吻
。”
她刚皱起眉头，郁清棠便放开她，仰脸望她，左眼眼尾上扬泪痣添娇柔媚意，淡粉色唇启开点，吐气如兰。
要命。
程湛兮托着她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上去。
厮磨，拉扯，勾缠，交换。
空气里荷尔蒙像是燃料，瞬间被点燃。
郁清棠更疑惑。
干吗呢这是？
程湛兮走到床头柜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电源后向郁清棠招招手。
郁清棠会意地走过来，坐到床沿，背对着程湛兮，程湛兮修长手指轻柔梳理着她长发，吹出来风温度适中，很舒适。
郁清棠忽然很想看看身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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