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1
大门关上
。
程湛兮被带起风刮得闭起眼睛，面前没有心上人踪影，只余下深棕色大门。
程湛兮指背蹭蹭自己鼻子，哭笑不得。
她不就说句情话
？郁清棠竟然害羞成这样。
郁清棠背抵着大门，耳垂充血变得通红，心脏狂跳。
2101门口，郁清棠站在玄关，接过程湛兮递来两个花瓶，放在玄关柜。
郁清棠看着她欲言又止。
“嗯？”
郁清棠咬咬唇。
程湛兮脑海里灵光
闪，道：“你是不是想问
喜欢你什？”
她不希望她们之间出现变数，但感情已然产生，她不可能辈子掩耳盗铃，程湛兮也不会让她永远装傻，是时候轮到她为自己人生做次选择。
郁清棠低着头，怀里抱枕揉得变形。
“你给多长时间考虑？”
“辈子时间够不够？”女人温柔声音响起。
郁清棠抬起头，表情难以置信。
句话，郁清棠心尖都跟着颤下。
到最后个上扬尾音时，郁清棠骨头都软，差点便不顾切地冲动答应她。
她相信程湛兮会给她完美爱情体验，会让她短时间内成为世界上最幸福人。爱情本质是多巴胺分泌产物，激情退去以后，她凭借什留住程湛兮？副还算过得去皮囊吗？程湛兮会在乎吗？
郁清棠抿下嘴，没有说话。
程湛兮看起来并不意外，眨眼道：“那你要拒绝吗？”
身后，程湛兮声音
郁清棠有些尴尬和难为情，点点头。
程湛兮笑道：“喜欢你想问喜欢你什却问不出口样子。”
郁清棠眼睛微微睁大，脸颊热气不断上涌。
程湛兮空着手抬起来，托着郁清棠后脑勺，和她额头相抵，鼻尖亲昵蹭着女人秀巧鼻尖，低柔道：“宝贝，你要相信自己很好，你值得被爱。”
嘭——
程湛兮神色柔和：“不希望你逼自己，可以等你很久很久，比你想象最久还要久。”她不再多说，起身道，“时间不早，该洗澡睡觉，你是在这睡还是回对面？”
“……回对面。”
程湛兮神色闪过淡淡惋惜。
虽然猜到，但不能同床共枕还是有点遗憾。
程湛兮送郁清棠回2101。
她尽量用轻松俏皮口吻，让这个建议变得充满戏谑感，但郁清棠眼神还是在第时间流露出极大难过，旋即红眼眶。
好像只是想想这个可能性，她心就要碎。
程湛兮感同身受，没在此处多停留，接着道：“你需要时间考虑？”
郁清棠窒息心脏得到丝喘息余地，点点头。
她二十八年人生中，都是在接受别人安排，走在他人决定好道路上。遇到事情本能反应就是维持现状，抗拒切不稳定因素，所以她畏惧程湛兮表白，害怕她们之间关系发生变化，害怕这样变化会带来不好后果，害怕她会失去程湛兮，哪怕她早已爱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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