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人，她真留得住吗？
郁清棠看着看着，眼神黯淡
几分。
她抱紧怀里枕头。
程湛兮抬起目光，郁清棠身体条件反射地抖
下。
程湛兮站起来，郁清棠抱着枕头往沙发里缩。
郁清棠：“嗯？”
程湛兮：“手指，捏得不疼吗？”
郁清棠愣下，说：“还好。”程湛兮眉头皱得更深：“
不许。”
郁清棠听话地松开手。
程湛兮给她拿个软和抱枕过来，温声道：“捏这个。”
程湛兮望着她笑，明亮灿烂。
郁清棠垂下眼帘，耳朵更烫。
事情总是和她想不样。
郁清棠喝完杯水，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总算开始初步恢复，但她想得很慢，反应也很慢，表现在外部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
程湛兮去插茶几剩余花，不打扰她慢慢想事情。
来吻把她弄得更晕。
程湛兮怎
那喜欢吻她？
在彻底失去神智前，郁清棠这想道。
程湛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就是怎吻也吻不够，她深深地迷恋郁清棠反应和声音，恨不得让她化成摊水，融在自己怀里。
后来郁清棠真化成摊水，四肢无力，软倒在她怀里，小声低泣求饶：“不要……”
程湛兮：“……”
她重新坐下来，和郁清棠隔着两三米距离，纸巾擦擦自己手指水，笑道：“想出什结果吗？答不答应？女朋友？嗯？”
她每说
郁清棠乖乖把抱枕搂在怀里，指节想用力捏却使不出劲。
——不许。
郁清棠回味着程湛兮方才神情和口吻，将脸转向程湛兮看不到方向，唇角轻轻地翘起来。
她刚刚想半事被甜蜜打断，脸上不自觉泛起笑容，悄悄侧过头，用余光瞧程湛兮眼。
程湛兮对着茶几花瓶，在做最后调整，修长白皙手指捏着枝滴水洋桔梗，神情专注，客厅灯光给她蒙上柔和光晕，宛如仙人，举动皆可入画。
她把几个花瓶都摆弄好，留出两个最好看，让郁清棠今晚带回对面。
虽然她很想留郁清棠下来过夜，但显然是不大可能事。来日方长，她以后去郁清棠家过夜也未尝不可。
郁清棠把空水杯放到茶几上。
杯底接触到大理石桌面发出轻微磕碰声，程湛兮闻声看过去，郁清棠搭在身前两只手指关节交缠在起，用力到泛白，薄唇紧抿。
程湛兮蹙眉：“不疼吗？”
程湛兮给她倒杯水，放到她手里，把沙发上薄毯展开，包在她身上。
她自己则坐到另张沙发上，免得她再次狼性大发。
程湛兮清清嗓子，用冰凉手背给自己脸颊降温，别看她直在主导，心脏也跳得厉害，脸颊和耳根通红，现在脖子里还都是热气。
手背会儿就被脸捂热，程湛兮干脆去冰箱里拿个冰袋。
郁清棠两只手捧着水杯，边喝水边转动乌黑眼珠，看着她在客厅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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