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她
手搭上程湛兮肩膀，往外推。
程湛兮停
下来。
郁清棠偏过头大口地喘气，空着右手按住心口，呼吸久违空气。
程湛兮摸着她柔软长发，桃花眼微弯。
她相信郁清棠是真忘记那天晚上，因为她连换气都不会，上次她明明教会她。程湛兮轻轻地笑起来。
程湛兮坐在床沿，把杯子凑到自己唇边，喝
大口水，只手撑在郁清棠枕头上，俯身下来。
郁清棠唇上热。
程湛兮用唇瓣在她唇上左右磨磨。
郁清棠不自觉地微微启唇，让温水流进她口中，滋润干涸喉咙。
她喉咙滚动，慢慢地把程湛兮渡过来水都咽下去。
怪不得郁清棠昨晚不接她视频和电话，是怕,bao露她在机场过夜事实。
要不是保洁阿姨多句嘴，以郁清棠性格，恐怕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程湛兮又有点生气，但对着病号不能发火，先攒着，等她身体好，自己非得好好惩罚她不可。至少……也要吻得她求饶。
程湛兮念头转过遍，起身去倒杯水回来，小幅度晃晃水杯，问道：“渴不渴？”
郁清棠咽咽干渴喉咙，轻轻地“嗯”声。
很难受吗？”
郁清棠摇头。
程湛兮握住她手，声音越发轻柔：“怎
？告诉
好吗？”
郁清棠看着她，低低地问：“是不是……给你添麻烦？”
程湛兮：“……”
郁清棠摆脱肺部窒息感，看到程湛兮似笑非笑眼神，热气上涌到耳根，反应快过大脑，她把拉高被子，把自己脸蒙住。
程湛兮失笑，正要去拉她头顶被子，手机响起来。
她走到窗边接起来：“妈。”
“嗯
没有水，郁清棠睁开眼，近距离看着程湛兮浓密睫羽，有点儿舍不得她离开。
“唔！”她抓着床单指节蓦地收紧，心脏跟着重重跳。
程湛兮吻来得突然且霸道，噙住她下唇长驱直入，比水更软，比水更滑东西代替水，重新滋润着她。
郁清棠脑子片空白，气息急促。
她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深吻，脸涨得通红，手指越收越紧。
程湛兮走到房门口，把病房门锁上。
咔哒——
很清脆落锁声。
郁清棠脑子懵下，喝水为什要锁门？
很快她就知道。
她眼神里闪过丝怒意，很快被自己压下去，沉声道：“如果非要算话，是航班取消才害你在机场等夜，住进医院，是先给你添麻烦。”
郁清棠没错漏她恼怒，心脏紧，但她表面看不出情绪地道：“航班取消事你告诉，可以先回家第二天再来，是自己要坐在那里等。”
程湛兮目光微冷，反诘说：“你也知道？”
郁清棠噎。
程湛兮吻吻她手背，脸轻轻贴着她手心，语气柔和下来，道：“没有给添麻烦，只是心疼你，下次不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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