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好嘞,不打扰你,早点休息。”
程湛兮挂断电话,叹口气。
是,她突然发现自己在郁清棠那里埋下颗定时炸弹。假如郁清棠不是默默,假如她有天问起来,你为什取名叫“程默”,程湛兮不会隐瞒她,只会如实告
程湛兮在心里换算时间,说:“月中旬差不多。”
助理说:“好,就这和那些画商说啦,您可不要鸽他们。”虽然程湛兮不差钱,但是他们这些打工族差钱啊。
程湛兮:“不会。”
助理松口气,笑着说:“感谢程默老师。”
程湛兮心不在焉地嗯声,脑海中闪,坐正,忽然道:“你叫什?”
医生说得看导致耳聋原因,他举例说明两种类型,是可以通过手术恢复部分或者全部听力。
医生又说耳聋越早治疗越好,如果她从小就听不到,长到六七岁,治疗效果也会差上许多。按照她说情况,这个小孩完全治愈可能性很低,应该需要借助助听器或者人工耳蜗生活,当然,也不绝对。
医生希望她能描述得更准确些,否则他也没办法隔空问诊。
程湛兮和医生聊完,坐在沙发里,不断揉着自己眉心,太阳穴跳跳地疼。
手机屏幕亮下。
从她昨天上午看到郁清棠联想到默默开始,之后猜测也都是建立在她倾向她是默默之上,事情真相不定是她想象那样。世界那大,两个人是同个人概率有多渺茫。
程湛兮深呼吸,吸气,吐气。
二十多年都找过来,不差这时半会,冷静,冷静。
朋友效率很高,很快发过来专业医生联系方式。
程湛兮给自己倒杯水,感觉自己心跳恢复正常,才打电话给医生。
助理莫名:“程默老师啊。”
程湛兮沉默许久,问道:“如果要改个艺名,麻烦吗?”
助理:“……”
助理:“能问问为什吗?”
程湛兮道:“……以后再说吧。”
程湛兮拿过来,是她助理:【程老师有空吗?】
程湛兮定定神,打字:【有空】
助理拨电话过来,和她聊工作事,又问她浪够没有,打算什时候回京,几个画商约她好多次,从年初约到年尾,她直不在首都。有人还问助理程湛兮在哪座城市,想直接去找她,被助理以程老师在采风不方便见人,婉拒。
程湛兮说:“寒假回去。”
助理:“?”
医生问:“是先天性耳聋还是后天导致?”
程湛兮本来想说先天,时忽然不确定起来,她和默默接触就暑假两个月时间,她又不会说话,程湛兮对她解少得可怜。
程湛兮:“抱歉,不清楚。”
医生噎。
程湛兮:“但是认识她时候,她估计有六岁左右,应该是直不会说话,也听不到声音,手语很熟练。就是想问问,她有没有可能后来通过手术治疗或者别方法,能够恢复听力,和正常人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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