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郁老师。”
“晚安程湛兮。”
程湛兮闭
半
眼睁开，她有点儿困，说话带上轻微慵懒鼻音，问她：“你最近怎
总喜欢叫
全名？”
“你不喜欢吗？”郁清棠反问。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程湛兮笑笑，打个哈欠，又合上眼皮。
为什？
程湛兮配合她手动作抬起眼帘，望过来目光灼灼，如有实质地烙在她心底，令她也脸颊发起烫来。
郁清棠指腹游移，从脸颊走到她下巴，轻轻地捏住，迫她仰起头，看着她漆黑眼睛。
程湛兮呼吸微沉，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她以为郁清棠要吻她，几乎要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结果郁清棠有样学样，只是用指尖逗逗她下巴，收回修长手指。
程湛兮：“……”
己！】
两人你来往，程湛兮最后看眼手机，锁屏，长出口气，偏头朝瞠目结舌郁清棠笑道：“好，他去写数学试卷。”
郁清棠还没有回过神。
程湛兮伸出手掌，帮她把下巴合上，指腹挠挠女人下巴上软肉。
郁清棠咽咽口水。
“那……兮兮？”
她眼睛都要闭好你就给来这个？
程湛兮眸色深。
程湛兮在脑补里把郁清棠压在枕头上吻万遍，吻得她喘不过气，只余下细弱低吟。现实里她只是闭闭眼睛，点点驱散过火念头，手肘支在床上，向下滑进被子里。
“要睡。”程湛兮无比平静地说。再不睡她就要被彻底撩疯。
“好。”郁清棠拉高被子，盖到她肩膀上，温柔替她掖掖被角。
“程老师……”
程湛兮知道她要说什，谦虚笑道：“谬赞。”
郁清棠看着她眼睛闪闪发亮。
纵使程湛兮向来自恋，被心上人这样看着，也不由生出几分害羞。
郁清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捧起她低下去脸颊，指腹抚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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