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作业写完
吗？】
向天游光棍地说：【不会写】
程湛兮：【骗鬼呢，小猿搜题不会？】
向天游吓
跳。
【你不是体育老师吗？】
“什
是暧昧？”郁清棠发自内心地询问，目光清澈纯真。
程湛兮心说：你和
现在就是暧昧。
程湛兮清清嗓子，本正经地说：“暧昧这件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平时多注意她们俩，就能知道，不懂
再来问。”
“好，谢谢程老师提醒。”郁清棠真诚道，丝毫没有她正在踏上贼船觉悟。
旁边手机震下。
程湛兮又说两对，对是本班恋爱，还有个女生是和其他班男生。别问问就是程湛兮耳目灵通，观察力惊人。
程湛兮说：“还有对，不确定。”
郁清棠洗耳恭听。
程湛兮道：“李岚和连雅冰。”
郁清棠：“……”
表情，让她止不住弯起眼睛。
郁清棠沉默会儿，说：“期中考试以后调座位，邢白露说想和何霜降当同桌，还把她们调到起。”
程湛兮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郁清棠纳闷道：“没见她们俩有特别亲密举动啊。”
程湛兮笑得不行：“醒醒，你是班主任，让你看见她俩不就完吗？”
【体育老师怎？你瞧不起体育老师？没有健康体魄哪来强盛中华！没有健康体魄你哪有闲心打游戏！】程湛兮噼里啪啦打字，【作业写完没有，没有快去写，不懂就拍拍，再不懂直接发给和郁老师，你先把数学做，天天玩游戏有什意思，你不腻游戏都腻，你考虑过游戏感受吗？你没有！你只考虑你自
原来是好几分钟没等到回复向天游：【程老师，你人呢？】
程湛兮接过手机亲自回复：【看书呢】
向天游：【骗鬼呢】
程湛兮：【骗你是小狗】
她在看郁清棠这本无字天书，旁人只道她空白片，唯有程湛兮解读得出表象下真正内容。
程湛兮手在她眼前挥挥：“郁老师，郁老师？你怎？”
郁清棠把她手抓下来，自然地握在手里，良久，才嗓音略显飘忽地说：“这个班主任当得太失败，以为们班所有人都心学习，无心恋爱，没想到……”她轻轻地叹口气，问，“李岚和连雅冰又是怎回事？”
这两个人个班长，个数学课代表，真正每天生活在她眼皮子底下，怎会呢？
郁清棠比上回被联名上书还要迷茫。
“只是猜测，她俩最近看起来有点儿暧昧，可能快要成。”
郁清棠奇怪：“你亲眼看见？”
程湛兮心说这还用看见吗？她俩起初牵个小手就羞涩得不行，还怕给老师瞧见，对视更是含情脉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全班都知道，也就是你看不出来。
程湛兮故作高深道：“自有消息来源。”
郁清棠伸手捏她耳朵，稍作惩戒。
郁清棠在心里记下，说：“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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