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向天游要憋疯
，手抠着身下
坐垫，提议道，“能放首歌听吗？”
程湛兮开段路，稍稍能
心二用，飞快地扫眼控制
“没事。”
程湛兮目视前方，说道：“待会儿就到，你要听歌吗？”
郁清棠：“不听。”
程湛兮注意力集中在马路上，分不出心思开口，郁清棠又是个话少，两人路无话到枫林绿都。
向天游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手里提个小袋子，脖子上挂个微单，假装随意地四处张望着。
程湛兮今天穿件灰色薄毛衣，完美贴合身体曲线，随着她靠近动作，颈间散发出淡淡香水味，缠缠绵绵地裹挟住身边空气，很有成熟女人味道。
郁清棠不动声色嗅嗅。
安全带弄好以后，那缕香气从鼻翼远去。
郁清棠背紧紧贴在座椅靠背里，克制着不让自己向前分毫。
程湛兮启动车子，双手稳稳掌住方向盘，转向驶入大道。
奥迪A4从几米开外地方驶过来，停在她面前，副驾驶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张明眸善睐脸。
程湛兮坐在里面，只手搭着方向盘，正朝她笑。
“咔哒”，车锁打开声音。
郁清棠沉默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方淡声问道：“程老师新买车
？”
“对啊。”
少年穿件纯黑色连帽外套，显肤白，额前刘海也吹下，用定型水抓出个潇洒又不叛逆发型，活脱脱小帅哥枚。
程湛兮把车停在他面前，向天游从降下车窗往里瞅，止不住弯起眼睛，拉开车门上后座。
欢乐谷离这半小时车程，向天游刚坐上不久，就觉得这车里气氛十分怪异。
为什她们两口子不说话呢？
向天游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她不常开车，身边还坐着心上人，整个人就显得格外严肃认真，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白皙修长手指牢牢握住方向盘，愈发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盈着珍珠般浅粉色。
郁清棠看着她严峻侧脸，有点新奇感受。
“程老师。”她忽然开口。
车厢安静，冷不丁听到声音，程湛兮身体不由自主跟着抖，过两秒钟，才镇定自若地问道：“怎？”
郁清棠唇角划过丝浅笑。
“什时候买？”
“家访回来以后，刚办完手续没两天，没想到这快派上用场。”程湛兮笑着说。
机车彪起来是很爽，但有个刮风下雨天就不行，况且现在天气越来越冷，轿车遮风避雨还能开空调。本来程湛兮想买辆保时捷Panamera，她喜欢那款车型，考虑到小地方太张扬，开去学校平白惹非议，便选辆中档车，而且平时可以给郁清棠开，举两得。
郁清棠“嗯”声，低头调整安全带，出口地方不知道为什卡住，不能再往外拽，勒得有点紧。
程湛兮见状倾身过来，握住安全带往上退下，顺畅地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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