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抬起
只手揉
揉额角，正打算用以前说过
话来应对，温知寒下条消息已经跳出来。
郁清棠指尖顿住，光标在输入框里闪烁，脑子里片空白。
[温知寒]：那程湛兮呢？她是京城人，迟早要回去，你不和她起？
美好幻象语点破，这场镜花水月不知道什
时候就毫无征兆地破碎。郁清
七年对三个月，不分后到先来，爱情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温知寒静默良久，打字道：【这学期结束，
会回京，继续学业】
她抬起头，看见对面郁清棠眉头舒展下，露出由衷笑容，哪怕很淡，还是被她捕捉到。
温知寒释然几分。
紧接着手里手机震震。
白板鞋，淡蓝牛仔裤，白色T恤外面套件卡其色风衣，五官不俗，气质温润。
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温知寒，温知寒昨天就穿这身，应该是从大学实验室直接过来。
温知寒把包放下，双手向后捋捋衣摆，坐到半，看见郁清棠手里拿着酸奶。
温知寒坐下，偏头看程湛兮眼，程湛兮回她个含义丰富笑容。
温知寒：“……”
程湛兮指着包装上品牌给她看，说：“你先尝尝这个，下次再给你带别，试试哪个最好喝。”
郁清棠看着她脸，眨不眨。
程湛兮失笑道：“看手指地方。”
郁清棠方勉为其难地看眼包装，三个字牌子。
程湛兮：“记住吗？”
。”老师们纷纷笑着打招呼。
郁清棠慢慢睁开眼睛，程湛兮已走到她面前，往她桌上放盒牛奶。
郁清棠看着她。
程湛兮笑：“猜你早上没有喝牛奶，路上给你带盒，记得喝光。”她抬腕看眼手表，说，“你下节没课，那现在就喝吧。”
说着她把吸管也插好，送到郁清棠唇边。
郁清棠：【祝福你】
感情方面温知寒能够放下，但她始终不甘心郁清棠困在这里。
[温知寒]：跟起回京吗？方教授前两天还向问起你
[郁清棠]：不
[温知寒]：你不属于这里
温知寒：【程老师给你买？】
郁清棠：【嗯】
温知寒：【给钱吗】
郁清棠：【没】
温知寒早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仍不由得梗下。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把酸奶留在她办公桌：“记得喝完。”
郁清棠再次点头。
程湛兮忍住揉她脑袋冲动，往自己桌子走，刚在办公位坐好，从抽屉里取出本书，办公室外响起脚步声。
道清瘦挺拔身影走进来。
郁清棠张嘴抿住吸管，轻轻地吸口。
很浓稠酸奶，舌头都被裹住似，让郁清棠不适应地蹙蹙眉头。
待酸奶在口中化开，留下余味很长，意外地不让人讨厌，反而想回味。
程湛兮眼神明亮，期待地看着她：“怎样？”
郁清棠点点头，因为在办公室声音比在家低许多，小声道：“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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