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师：【你现在也当老师
？】
郁清棠：【嗯】
郁清棠独来独往，性格孤僻，就算在特殊教育学校，相熟
也只有带过她班主任王老师，和其他人交集不多，很少有人知道她在那里上过学，包括行政部邱老师。
两人客套几句，便结束对话。
郁清棠靠进椅子里，闭上眼睛。
邱老师挂断电话，双手继续在面前键盘上打字，处理学校事务。
她放在键盘上手忽然停下来，思量片刻，拿过旁边手机发条消息出去。
高
年级组办公室。
郁清棠拿起亮下屏幕手机。
邱丽：【有个叫程湛兮人向
打听你，是你朋友吗？】
自己是想找默默，她呢？难道她也在找人？
默默……
程湛兮脑海中电光石火闪过个猜测，紧接着又将它打消。
郁清棠不可能是默默，她既不是聋哑，也不会手语。再说，天底下哪有那
巧合事情？她念念不忘二十多年小伙伴正巧出现在她眼前，还成她心上人，编剧都不敢这写。
程湛兮找默默十几年，直杳无音信。其实她内心清楚，重逢可能无限接近于零。
义工？和她是朋友。”
邱老师说：“是。”
程湛兮：“她是经常去吗？”
邱老师想想，含糊说：“还行。”
没等程湛兮再开口，邱老师道：“还有别事吗？”这意思就是催她挂电话。
“上午好。”程湛兮踏进办公室门，好似阳光热烈照进来，整间办公室都明亮不少。
“上午好
郁清棠手指抬起来，眸光沉静如水，过几秒打字道：【她问你什？】
邱老师把她们俩简单两句对话说。
郁清棠：【没事，她随便问问，谢谢邱老师告知】
邱老师：【不客气，你这周末来吗？】
郁清棠：【不，得带学生去欢乐谷】
但她始终没有放弃寻找，方面原因是这件事给她带来印象太深，长久以来已经成为她心中执念；方面她总是想着万呢？只要她活着，她们就有再相遇可能，哪怕几十年后白发苍苍，她见到默默同样满头白发，三代同堂，哪怕对方早已忘记她，她也想确定，她还活着，她也希望，她这辈子过得很好。
也许她们还能起约着去跳广场舞，做最靓姐妹花。
程湛兮想到这里笑笑，眼眶轻微湿润。
理智告诉程湛兮不可能，但丝疑虑却就此埋下。
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去趟特殊教育学校打听清楚。
程湛兮识趣，说：“没有，谢谢邱老师。”
邱老师：“不客气。”
听筒里传来嘟嘟嘟忙音。
她和邱老师不熟，出于保护义工隐私立场，邱老师不可能和她说更多，不是她说是朋友邱老师就信她们是朋友，防人之心不可无。电话里能解信息也有限，程湛兮决定有空亲自去趟特殊教育学校问问。
能做义工地方那多，为什她偏偏选择特殊教育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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