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知道她想说什
，动作不停地用夹子拣
两只鸡翅根进袋子，道：“还有明天
菜。”
郁清棠：“那也够，下次再买。”
程湛兮：“你陪
起吗？”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干脆果断地把鸡翅根全都倒回去。
两人发现她，向她投来友好视线，又看见她身边郁清棠，眼神里立刻多真诚祝福笑容。
程湛兮也朝她们笑笑。
郁清棠依旧在看货架，眼神没什焦距。
“先去买菜？零食可以待会回来挑。”程湛兮提议道。
郁清棠收回目光，双手插进风衣兜里，没有异议。
“郁老师。”
“嗯？”郁清棠迅速调整心情，表情平静，听不出情绪起伏。
“没事。”程湛兮压下心里不安，神色无异地从距离最近货架上拿下罐西瓜味口香糖，随口问道，“郁老师喜欢什口味？”
“薄荷味。”
程湛兮给她拿罐薄荷，又问：“西瓜味吃过吗？”
郁清棠对同性恋已经无视到这种地步吗？摆在眼前事实都不承认？
郁清棠眸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笑意，说：“她们结婚。”
程湛兮：“啊？”
郁清棠本正经地认真解释：“她们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她视力远胜常人，所以能在这样距离看清，程湛兮则差些。
程湛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郁清棠忍俊不禁。
程湛兮嘴角噙笑，空着双手，走过来抱住她。
郁清棠自然环住她腰，仰脸看她时候忽然想起来方才看到
到鲜肉区路，郁清棠异常沉默，程湛兮没有主动挑起话题。她让郁清棠挽住自己边胳膊，免得她心不在焉两人走散。
猪肋排，新鲜活虾，程湛兮还买块牛腩肉，鸡腿，五花肉，郁清棠看着她熟练地挑选各种肉类，脑袋里想法慢慢放空，眼神也像活过来。
在程湛兮把盒五花肉放进推车，又扯个袋子去装鸡翅时，忍不住出声道：“程湛兮。”
又次连名带姓，程湛兮有理由怀疑她爱上自己名字。
已经喜欢她名字，离喜欢她还会远吗？
郁清棠摇头。
程湛兮又拿瓶西瓜味，郁清棠刚要拒绝，程湛兮提前堵回去：“不喜欢话给吃。”
“……嗯。”
那对情侣挑完可乐，相携走过来。
离得近些，程湛兮看见她们俩无名指上婚戒。
她不着痕迹松口气，郁清棠没有不承认同性恋，那说明还是有很大机会。
郁清棠看见她笑，唇角本能地想往上扬，但在下秒，立刻凝固在嘴角。
她唇角依旧往后勾下，却成个自嘲弧度。
不知道卫家给她安排婚期在哪天，还能待到程湛兮离开以后吗？
程湛兮看着不远处那对合法妻妻卿卿，面露艳羡。她扭头看向郁清棠，郁清棠神情漠然冰冷，眼神似有厌弃，她眨下眼睛，郁清棠恢复平常模样，快得像是她闪而过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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