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维持住自己
微笑，说：“没什
，你晚上想吃什？”
“糖醋排骨，白灼虾，清炒时蔬，西红柿蛋汤。”郁清棠流利地报出
串菜名。
程湛兮听着耳熟，回忆起来这是她第次发朋友圈诱惑郁清棠菜谱，那天晚上她还给郁清棠投喂白灼虾仁，原来她记忆这深刻。
程湛兮神情愉悦。
绿灯亮起，程湛兮牵起郁清棠手走向十字路口对面。
“记得什？”
“同性婚姻合法。”
虽然郁清棠答话板眼，听不出感情，但程湛兮已经满足，口吃不成个胖子，她补充道：“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结婚。不管能不能结婚，她们都能在起，只要她们彼此相爱。”
先给她灌输观念再说。
郁清棠：“嗯。”
程湛兮嘴角抽抽。
她现在怀疑郁清棠脑海里根本没有同性恋概念，所以才会这迟钝无所觉。她对这个世界包括她自身漠视到种程湛兮难以想象地步。
程湛兮想想，善意地提起自己毫无竞争力情敌温知寒：“温老师没和你说过吗？”
温知寒追她追那久，这重大消息不可能不告诉她。
她这说，郁清棠想起来。
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不当话。
程湛兮深吸口气，把手机屏幕递给她看。
屏幕上是则旧新闻：《2016年1月1日同性婚姻法正式施行》。
郁清棠个字个字看完，表情没什变化地说道：“
忘。”
程湛兮：“……”
超市旁边高低台阶上有摆小摊卖荸荠老人，老奶奶满头银发，穿件旧棉衣，戴毛线帽，竹篾编制筐里斜放着个手工秤，里面荸荠还剩下大半。
老人鼻子和手冻得通红，低头在用把小刀削皮，摊前门可罗雀。
郁清棠目不斜视，走向超市门口，手却被程湛兮轻轻拽下，向旁走去。
在老太太面前停下，程湛
她后知后觉地理解学校谣言，主动对程湛兮说：“葛老师他们说和你结婚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程湛兮：“嗯？”
郁清棠正直道：“谣言止于智者，时间久，他们就会知道们只是好朋友。”
程湛兮：“……”
郁清棠：“？”
“说过。”
“那……”
“但忘记。”郁清棠神色坦荡。
不得不承认，程湛兮被小小地取悦下，她弯弯唇角，问：“那现在告诉你，你会记得吗？”
“会。”
她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表情。
程湛兮点点地平复内心震惊，继续往前走，随口问道：“郁老师平时是不是不大关注这类新闻？路上不是经常有拿着彩虹旗吗？”
尤其是2015年下半年同性婚姻合法化公投，全国各地举办彩虹活动，为法案通过声援。
那时候她应该在读硕士吧？身在思潮相对更开放大学校园，不是更应该解这方面信息吗？
郁清棠仔细回忆片刻，说：“好像见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