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游关节锈住，原地僵成
块石头。
程湛兮在旁边冒酸泡泡，郁清棠还没给自己拉过衣服拉链呢。
郁清棠回到原位，自下而上看着面前
少年，双手抱臂，不乏威严地问道：“知道
找你来干什
？”
向天游那种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局促感还在，分不出精力去表演，难得露出两分诚恳道：“上课违反纪律，不尊重老师。”
郁清棠深深望他眼，意味不明地说：“你很清楚啊。”
“……”郁清棠说个字才发现自己没发出声音，她清清嗓子，说，“要工作程老师。”
程湛兮含笑道：“你忙。”
她把椅子搬回角落里，不拖泥带水地回到自己座位里。
郁清棠对着面前电脑，看向握着鼠标右手，上面蹭到点浅浅口红，她看着那口红，视线怎也挪不开。
郁清棠静静地发会儿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电脑文档上。
郁清棠看着她故作神秘神情，忍住想磨后槽牙冲动，忽然伸手过去，捏下程湛兮耳朵。
程湛兮怔，直直地看着她，目光极亮。
郁清棠心跳快半拍，便要收回手，程湛兮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耳朵上。
“再捏下。”女人声音低哑，几乎是哄着她语气轻柔说。
郁清棠又捏下，女人小巧莹白耳廓在她手中迅速变红，然后升温，变得滚烫。
。”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吹得未免生硬，仿佛上个月被学生联名投诉人不是郁清棠似。
郁清棠睨她眼。
程湛兮从这眼捕捉到种对旁人没有亲昵，不由弯弯唇。
回归正题，郁清棠问：“你之前说去游乐场，应该怎邀请他？万他拒绝怎办？”这正是她担忧问题，在向天游这个年纪，最喜欢和大人对着干，而且他已经形成固有行为模式。哪怕心里想去，他估计也拉不下脸答应。
向天游头颅微低，没说话。
郁清棠
第三节课间。
向天游来到郁清棠办公室。
其他老师见怪不怪，各干各事，吵闹又安静。
安静这个角落里，向天游杵在那儿，校服拉链拉半，露出里边纯黑T恤，勾勒少年半副单薄胸膛。
长久静默后，郁清棠走到他面前，给他拉好拉链，不带任何情绪地淡道：“小心着凉。”
“乖。”程湛兮看着她眼睛笑。
言罢程湛兮牵着她手离开耳朵，自唇边划过，白玉似手背若有若无地蹭过温暖唇瓣，至身前松开。
郁清棠手垂在身侧，手背触感清晰，不自在地蜷蜷细白指节。
门口葛静：“！！！”
这就是在打情骂俏吧？是吧是吧是吧？
程湛兮说：“先邀请再说，他拒绝就来，有办法。”
郁清棠看着她笑容笃定脸，好奇追问：“什办法？”
程湛兮在心里说骚话：亲下就告诉你。
面上只能卖卖关子，笑道：“待会你就知道。”
郁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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