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往侧前方看去，郁清棠正看着卡片出神。
“郁老师？”
郁清棠顺手把卡片夹进书里，抬起眼帘，目光清冷。
程湛兮假装没感觉到她身边
低气压，道：“你要不要试试那个小蛋糕？”她用叉子指
指郁清棠桌面，唇瓣还沾着白色奶油。
郁清棠端起小蛋糕，面无表情地放到程湛兮面前。
英语老师杨莉说：“早上好，小程老师怎
和郁老师在
起？”
程湛兮心说对
们俩就是命中注定要在起，嘴上微微笑着说：“路上碰到，杨老师换新发型啊？”
杨莉马上站起来，转身把自己烫成波浪卷长发给她看，开心道：“好看吧？”
程湛兮认真看几眼，点头笑道：“好看。”
程湛兮和杨莉寒暄时候，郁清棠已经坐回自己位置里。
郁清棠看着餐盘里只放个孤零零蔬菜包程湛兮：“……”
程湛兮举手发誓道：“真饭量不大。”
郁清棠轻轻地嗯声，低头喝粥。
程湛兮舒口气，这回总算扭转她在郁清棠心目中大胃王形象。
用完早餐又道回办公室，郁清棠走到半路，蓦地驻足。
清棠走向和办公室相反方向。
“郁老师，这边。”
“去买早餐。”郁清棠回过头，说。
“也去，出门急没吃早餐。”程湛兮睁着眼睛说瞎话。
两人块去食堂，主力军学生都在早读，里面清静，只有零星几位和她们样教师，基本是年轻人。
程湛兮怔：“不是那个意思。”
郁清棠淡道：“不喜欢吃蛋糕。”
她怎什都不喜欢吃？
程湛兮歪歪头：“那你喜
她在自己桌子上发现个小袋子，打开来看里面是块小蛋糕，和张贺卡，字体娟秀工整：
——谢谢老师。
落款是于舟。
程湛兮走到桌前，也发现，她把卡片拆出来，发现和郁清棠卡片黑白，四舍五入就是情侣款，不枉她冒冒充家长风险救她。虽然说她不特意感谢自己，程湛兮也不会后悔，但好心得到好报感觉永远让人身心舒畅。
程湛兮用小叉子叉小块送进嘴里，入口松软，味道也不错。
程湛兮跟着停下：“怎？”
郁清棠垂眸：“没什，走吧。”
她只是忽然发现，从校门口偶遇到现在，程湛兮已经和她形影不离个小时。她就像是块牛皮糖，沾上就甩不开，下次要从开始就杜绝这种可能。
暗暗下定决心，郁清棠加快脚步。
两人并肩走进办公室，郁清棠如既往安静，程湛兮笑盈盈地和其他人打招呼：“早上好。”
郁清棠端碗八宝粥，个鲜肉包子。
程湛兮走到窗口，说：“个蔬菜包。”旋即压低声音道，“要个头最小。”
卖包子师傅见她长得好看，挑个最大刚要给她拣到餐盘里，抬头道：“啊？”
这小姑娘莫不是疯？
程湛兮端正神色：“师傅，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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